事情已经过去了几天,顾子烟从医院里出院还是能够出来活动。
“子烟,没事就不要勉强自己了。”顾清小心的说着,带着长辈的关切。
伸出白嫩得手去搀扶着顾子烟。
顾子烟扶着子清得手在医院外的绿植的原木长椅坐下。
“没事,就是感冒而已。”顾子烟逞强得笑着。
那里会没事。
如果真的没事的话脸色还会这么的惨白吗?肯定不会的。
所以现在顾子烟还是有着什么事情不愿意说出来,这个作为亲属最担心的就是这些事情。
而偏偏顾子烟现在就是这么一种模式。
的确怪让人担心的。
“子清,你说蒋御枫和他的新婚妻子会快乐对吧。”顾子烟没头没脑得说着。
清瘦骨感的手上攀附可见的青色静脉,衬的手的后背更加白得t病态。
让人看了就是钻心的心疼。
“他们还不一定会结婚,你到时候去抢呀,拿点出息出来。”顾清单手握拳。
放在顾子烟的面前做了一个强有力的示范。
顾子烟回眸。
说着“抢?拿什么身份去抢?”
颇有丧气的味道。
在空气中蔓延开来,果然还是想什么来什么。
“你说他是不是就真的如同蒋老爷子说的那样……”
顾子烟头垂下,双手接应捂住脸。
让痛苦狰狞得表情给埋葬起来。
“不会的。”顾清拍拍她的肩头。
发现现在除了安慰身边的人以为其他的事情都不能够做。
这也许就是一件让人非常不爽的事情。
所以两个孪生姐妹也就只有在这里谈天。
仅此而已。
“我大概能够猜到我删去会是什么样的记忆,为什么要这么快就知道?”顾子烟的泪水顺着手指的缝隙滴落出来。
浓郁的水滴,一滴一滴的滴在大理石得地板上。
有声音。
是哭泣的声音。
当一个人哭泣的时候会发现周围的东西都是伴随着你一起哭泣。这是一个相对论的,也是生活投射出来,顾子烟的双手脱离面部。
她的头依旧没有抬起来。
而是慢慢得闭上眼睛,她想要聆听那些也在哭泣得花花草草。
“我听到了。”顾子烟的眼圈泛红。
可是眼角已经上扬了一丝弧度。
顾清在她旁边不知道所以然,可是见顾子烟的情绪好不容易缓和过来了。所以也就放心,背一靠。
不予以理会。
而是就那么守着顾子烟。
时间好像又是变得异常缓慢了,顾子烟闭着眼睛。是的,她并不想那么快就要睁开。因为这样的话白日梦就只是会是白日梦。
“叮~”手机的响亮才刚刚开始。
可是很快被摁熄,关机。
这样就阻断了消息的传递从而打扰顾子烟好好得看着自己所应该知道的东西。
兜兜转转过后。
顾子烟深吸一口气,然后呼出。
她睁开眼睛说到“子清,我想清楚了。属于我的人,我不能让给别人。”
“你早就应该这么想。”顾清终于感叹。
如果顾子烟能够一直都是这么想。
那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所以最可怕的不是对手有多么的厉害,而是自己到底能够有多大的能耐。
如果连这点自信都没有了的话。
那就是太过于懦弱了。
“那我们出院?吧。”顾清说着。
顾子烟重重得点点头。
这几天顾子烟都是以病还没有好的幌子挡着,好不出院。
落得个眼不见心为净的准备。
可是现在改变了主意。
想要再改回来那也不是这么容易的。
办理了一切的手续。
顾子烟换下了病号服,身着一身略微宽松的白色毛衣。外面一件咖啡色的长衣,黑色的绒裤在里。修长的腿因为大衣的腰部分割线而更加显得欣长。
褪去脸色阴沉沉的颜色。
眸子一亮,剑眉入骨。
好像是做好去打仗的准备。
既然在总部的训练并不是白做的,那么现在就到了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走吧。”
顾清在后面拎着一些东西。
并不是顾子烟的,可是顾子烟还是要帮着去拿。
顾清躲避着说“不必了,子烟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颇为严肃的话语中带着丝丝的宠溺。
“好。”顾子烟只好这么答应。
可着实对于袋子里的东西起了好奇心。
可是好奇心也是有保质期的。
一回到了公寓。
公寓坐北朝南,是个很好的地方。
白天很安静,晚上虽然安静可是也有汽笛的声音。随意即使闲适也不是太过枯燥。
让人觉得格外的清爽。
顾子烟在医院呆了几天都没有洗澡。
所以她把自己整理的干干净净以后,摸出手机准备看看有哪些消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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