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把我肚子破开,把四个月大的孩子活生生扯下来……”
她凄沥的大声嚎哭,很可怜。
“我的孩子啊,我未出世的孩子,被他折磨了四个月好不容易活下来的孩子!”
我听到这里,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肚子,松了一口气。
我的君凌还在!
她张开巨口,戾气十足,猛地站起来:“不行,我要去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花吟花影把她架住,却没有再逼迫她跪下去。
两人眼睛都红红的,手指上的劲松了很多。
躲在我身后的文莉,轻泣着,时不时的吸鼻子,眼泪都抹到我背后的衣服上。
这是典型的家暴,只是那男人太令人发指了,把自己妻子和孩子都杀了。
简直禽兽不如,是畜生。
我双手握拳,蹭的站起来:“那男人呢?”
“我不知道,我们并不是凌海市的,是下面地级市凌安市的,他父母退休之前,很有背景和人脉,他把我杀了后,他父母怕事情败露,连夜把我送去火化,对外说我是流产意外引起的血崩。”
“我灵魂无法安息,所以就附在布娃娃上。我只知道他经常出差来凌海东郊花园。可我从凌安来到东郊花园,没有找到他,找了整整三个月,都不见他。”
我严声质问她:“所以,你大肆杀男人,和他长的像的,对家庭暴力的,欺负妻儿的,你全都杀了?”
她猛地睁开眼睛,凄厉的大叫着:“我没杀错,没错,那些人都该死,通通都该死,他们跟他一样,是魔鬼,是禽兽,他们逼死了很多女人,和我一样可怜的女人。”
我厉声道:“他们固然可恶,可是你没有权杀他们,还将灵魂吞噬。”
她张开猩红指甲,充满鲜血的手,朝我凄凄的笑了。
边笑边落血泪。
“我,王晓花,自认为没有杀错一个人,就算鬼后要我魂飞魄散,我不会眨一下眼,但是,杀我那个男人,我一定要他血债血偿,不然,我死不瞑目。”
说来说去,还是她心中怨气难散。
我不是私家侦探,不可能帮她找那男人。
这时,花吟花影扑通跪下来,朝我磕头道:“鬼后,您就满足她的心愿吧,她太可怜了。”
我厉声质问她们:“鬼的话,你们也信?”
花影说:“鬼后,这只厉鬼太可怜了,我和花吟死时也怨气冲天,下了冥界不愿投胎,她比我们可怜一百倍。”
这时,身后的文莉扯着我的衣服说:“小幽,你就帮帮她吧,太可怜了,我都忍不住哭了。”
我瞅了一眼:“她差点把你害死了,你还给她求情?”
女鬼抬头插嘴道:“我只是想借她身体一用,不会杀她,我真想杀她,您和鬼王大人找进来时,她早已死了。”
文莉故作无事道:“我这不是没事吗?不怪她,她实在太可怜了。”
王晓花跪在地上,朝我磕头道:“求鬼后成全。”
“罢了,你先起来。我问你,那男人叫什么?”
“许昌,今天28岁,之前在凌安市一个街道办上班,杀了我后,跟他父母居家搬迁到凌海市了,他家之前父母用职权揽收了不少贿赂,他有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