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小雅,你原谅你爸爸吧,她真的不容易,在这个家没地位,他只是傀儡般的存在,为了掩饰这个家肮脏而黑暗的内幕!”
慕清泽也听见了这个声音,立即激动地站起来,双眼已含泪,泪水悄无声息从眼眶落下。
他已经听出来了,这个声音是谁的。
他的声音哽咽又颤抖道:“小雅是谁?我听到谁的声音?是不是你母亲?快点告诉我?”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因为他现在的神情有些癫狂和崩溃。
我猛的手抓兜里的罐子,玻璃罐子里传来哭泣的声音。
好似她经常哭,已经把嗓子哭哑了,声音断断续续,凄凉哀伤。
“她在哪里?她到底在哪里?小雅,你快告诉我?”
他把近视眼镜从鼻梁上摘下来,双目盛满泪水,几近哀求眼光看着我。
我心深处微微触动了,从衣兜里把玻璃罐子掏出来放在桌子上。
罐子里,她身上的薄薄毯子已脱,穿着碎布一样烂的裙子,手臂上脖子上腿上,身上布满密密麻麻的伤痕,什么样的伤都有,看起来惨不忍睹。
更让我触目惊心的是,她的双腿上用粗大的铁链子拴着,之前她用薄毯子盖着我没看到,现在看起来特别的心酸,于心不忍。
我豆大的泪不由自主的往下落。
慕清泽步履蹒跚的走到罐子前,看着罐子里的妈妈,他伸出手,颤抖的覆上瓶子。
他声音压抑低沉,极力隐忍:“是谁做的?到底是谁做的?告诉我,到底是谁如此虐待你?”
接着他愤怒的怒吼:“我一定不会放过他,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让他们死,全部都死,通通该死……”
他把玻璃罐子捧在手心,往门口扬长而去。
我怕他做出什么事情来,把他喊住:“目前当务之急,是地狱入口,以后的事再慢慢算,别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可以的话,把罐子还给我好吗?”
我巴巴看着他,伸出双手。
他捧着罐子似乎不愿意给我。
妈妈魂魄说:“给孩子吧,二十多年,我每天每时都在想孩子,如果不是孩子,我一定熬不下来了。”
他拒绝道:“不,不行,你受伤很重,不能长期呆在阳间,跟她在一起的话,你活不了多久,我会把你的魂体好好修复,把你的伤养好,不会让阳气侵到你。”
最后他几乎用乞求的口气跟我商量着道:“可以吗小雅,算我求你了。”
我认真的问他:“真的可以把我妈妈的灵魂修复好?”
他认真的点头:“我会竭尽所能的办到。”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我和他往门口望去,烙离永烨和何凡薛红都来了,站在门口见里面气氛都不对,所以没有敢贸然进来。
唐安站出来,优雅的对我说:“雅小姐,客人到了,是否要请他们进来?”
我还没说话,慕清泽道:“唐安,具体事情小雅会说清楚,我现在有急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