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他做了一个画家,不用每天重复身体不适应的时空联系,不用想着能不能早点回家打电动,更不用做超负荷的运动,他想要的一切也都有了,这个梦想才是他猫生破灭的导火索。”
她知道。
陆沉没有针对她的意思。
可是联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这简简单单的一则关于猫梦想的教科类读物,却变成了她的镜子,仅仅是因为一个薄勋,就直接葬送了自己人生的镜子。
当然,是在外人眼里看来。
在她自己的眼里,就好像那只猫一样,即便是再苦再累再怀念从前,也会因为方向早已确定而去努力。
“这只猫有点傻不过……”陆沉紧接着又接了一句自己的看法,“我很喜欢,活在这个起起伏伏的世界里,如果没点梦想和目标,才是真正的悲哀吧。”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他点头:“你想啊,做画家也不会是一帆风顺,否则梵高也不会在他死后画才值钱。”
话粗理不粗。
两人之间的对话暂时搁浅,容纤语推着陆沉到了外出走动。
医院的公园做的,一点都不输给外面的大型设施,阳光很好她也就停下了脚步,坐在他身边两人也不说话,只是静悄悄的气氛就很融洽。
“容纤语。”
直到一声带着怒气的声音,直逼两人而来。
陆沉的眸色一瞬间冷下,单手护住离他不远的容纤语,将她牢牢的保护在身后,他的这个小动作似乎是让对面的人更加愤怒。
“一开始薄告诉我,我还真不相信,没想到啊,你真是跟他搅和到了一起!”段仪摘下用来防止被人看到脸的大大的遮阳帽,露出精致暗含风韵的一张脸,“你这个勾三搭四的狐狸精,今天早上的事情,果然是你一手策划的,是不是?”
“这位太太,这里是医院。”陆沉没有给容纤语开口的机会,直接打断对方的话,“况且我跟纤语是多年的好友,禁不起您这番侮辱。”
“侮辱?呵呵,来,解释解释吧。”她居高临上的将一张报纸砸到容纤语身上。
她拿起来看,发现是只刊登过一期的有关于她和陆沉的事,这个报纸的发行量并不是很大,因为薄勋后来的介入,所以根本没有多少套流露在外。
能拿到的,必定是有些关系。
看来,薄做的准备,还真不是一点两点。
“你跟我走!”段仪看她沉默,当下更加愤怒。
她无法容忍自己那么优秀的儿子,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和另外一个儿子闹出什么不快,她今天一定要把这个事情做个了解!
陆沉大惊,想要起身,可是身体却让他连一个简单的前倾动作都做的很吃力。
“没关系的。”容纤语留下四个字后,任凭段仪拉她离开。
若是再留在这里,陆沉这里势必招来更多人的视线,他已经为自己做了那么多抵挡了那么多风险,她不能让他再一次的受到那些冷嘲热讽的视线。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双拳紧握,他哪会不知道她的意思?
若是不顾忌自己,她大可直接大喊着找人,以他的这幅模样,周围铁定有不少人注意到。
这个傻瓜!
“纤语……”他沙哑着音,冲着她的背影喊道。
没人知道。
此刻的他多么想大声嘶吼,叫周围的人都过来阻止她被带走,可是,他做不到。他忘记告诉她了,他的声带也在之前那次事故中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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