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大才子,说来说去,你就是要我等暂避锋头是吧?”
“说得好听是暂避锋芒,说得难听一点,那不就是缩头认输吗?”
“哼,缩头认输,可不是我魏党之人的风范。”
“呵呵,也是啊,沈大才子刚刚加入我魏党,估计不太适合我们的风格吧?”有人阴测测的说道。
“就是,以我魏党之势,就算东林党人现在声势高涨,以我们魏党之力,未必不能抗住他们!”
“对,硬碰硬,又如何?”
魏党一众纷纷强硬起来了。
……
这一夜的讨论无果,魏忠贤不好公开说暂避锋芒,更不好公开和袁崇焕打一架,末了,只说了一句‘此事还得从长计议’,便是结束了此番府邸秘聚。
沈夜从这一品官员的府邸出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
魏党一众均是离开了大街,朝着自家府邸而去,沈夜也是朝着住所而去,在路过一处偏僻街道时,感知力超强的他,隐约听到一些哭声。
沈夜有点奇怪,大清早的,还是在京城,怎么还有人在这街道附近哭泣呢?
想到这,沈夜顺着声音的来源,快步行了过去,拐了几个弯,在一个更加偏僻的街道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在墙角的角落,竟然是蜷缩着一个美妇和一个十岁的小孩。
若是寻常乞丐,沈夜倒也不会多管闲事。
不过,这美妇,明显不像是乞丐,她头发高高挽起,衣服还算华美,柳眉上,有着淡淡的素描,哪怕身上有点脏了,但依旧透露出一股贵气。
沈夜疑惑上前,忍不住问道:“这位姑娘,请问你为何在这墙角哭泣?你不回家吗?”
“我,我本是东街韩氏,但昨天,有官员前来,带着衙役,强行夺了我那住所,以至我今日无住所安眠,想到未来,便忍不住哭泣。”
那美妇抬眸看了一眼,见是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便忍不住抹了一把辛酸眼泪。那身边的孩子也是哇哇的叫个不停,看上去,非常可伶。
沈夜听闻这话,立马皱起了眉头,这天子脚下,什么官员如此嚣张,居然强行夺取他人房屋?
立马追问道:“是何官员?”
“不知对方来历,只知他姓孙,说是东林党人。”
美妇声音绝望,眼泪犹如断线的珠子,一颗颗的落下,“想我家里,本来也算是个小地主,虽不是大富大贵,但也家境富裕,日子不愁,如今遭遇那恶人,却是前途未卜了。”
“那您的夫君呢?”沈夜忍不住问道。
美妇一听这话,声音又是哽咽十分:“那东林党官员看中我家土地,我夫君不给,便被那恶人害死了”
“什么!”
沈夜脸上浮现一抹怒意,这天子脚下,最近的东林党人竟然嚣张到了这个极限,不仅夺人房屋,还害人夫君,让得这无辜的女子和孩子,落魄的流落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