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道,对于玄阴教主的权威,没有人可以质疑也没有人敢质疑。他们效忠的是玄阴教主,这在很久以前他们就已经知道。愿意的,都站在了玄阴教主身后,不愿意的也早已经死了。
而现在,玄阴教主展现出来的无敌武力也彻底折服了所有心存怀疑的将士,这两天来,夜魔军攻入离州之后一连击破了十二座城池。
每一座城池都仿佛是豆腐渣搭建的一般,所有的高层楼阁,在玄阴教主的拳头下纷纷飞灰湮灭。如果没有,那就再来一拳。
这两天,是玄阴教主一个人的表演。身后无敌的夜魔军似乎也彻底沦为了陪衬。当到达一个需要攻克的城池的时候,每一次都是玄阴教主身先士卒,一拳狠狠的轰碎城墙,然后夜魔军一阵冲锋彻底碾压而过。
一切如此的顺利,一切如此的完美,甚至玄阴教主会以为自己可以照着这个趋势一鼓作气的打到京城。一边的罗天成不断的告诉他,眼前也许是公子羽的陷阱,这一切的轻而易举也许是公子羽的请君入瓮。
一开始玄阴教主还是有所警惕,但到了后来一连五座重城要镇都轻而易举的到手这让玄阴教主对罗天成的话越来越不屑一顾了。
什么样的计策能让公子羽连这样的战略要地都可以弃手?什么样的陷阱能让公子羽可以不顾门户大开的危险?如果有,那么就请这样的陷阱多来一点吧。
玄阴教主得意的望着自己的拳头,眼神渐渐的变得犀利了起来。往日里的精明和雄才大略似乎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当被眼前的利益蒙蔽了双眼的时候,玄阴教主就像一个着了魔的赌徒。杀红了眼,眼前也只有中州那个让他梦寐以求想要回到的紫禁城。
“主公……”罗天成蠕动着嘴唇,原本不想说的话最终还是说了出来,“我了解公子羽,一开始他也许会被我们的攻势打的措手不及,但绝对不可能到现在都没有防备。主公,我们还是重新定制作战计划吧……”
“你是不是又想说,眼前的城池里埋伏了数十万大军,或者说眼前的城池里有着无数的火药红油?”玄阴教主不以为然的淡淡说道。
“以我对公子羽的了解,他是为了得到胜利而不择手段的人,所以……”
“好了!罗兄,我知道你生性谨慎,但是有时候生性谨慎也是畏手畏脚。公子羽也不是神仙,他怎么知道我们的行军计划?等到他知道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们不是已经打入了离州腹地了么?
你之前告诉我,在萧何县会有重兵埋伏。本座信了,但后来呢?我们畏畏缩缩浪费了两个时辰,但是萧何县却什么都没有。这样的情况,我们遇到了已经不止一次,是不是太高估了公子羽?
这两天,我们和禁军交手不下于八次,但是每一次禁军都是不堪一击。来时气势如虹,但溃缺如黄河决堤。这样中看不中用的军队,不配与本座为敌。”
“主公,公子羽绝非等闲之辈,禁军也绝非浪得虚名。这八场征战我研究了,很有可能是公子羽故意为之。他最擅长的示敌于弱,而后……”
“也许是他们真的很弱!”玄阴教主脸色不善的打断了罗天成的话,“你说的没错,公子羽绝非等闲之辈,否则以他一个文弱书生如何能做到玉柱上将?他当然智计过人,否则怎么能让草原胡虏在眼看一统的时候再一次分裂?
但是,你也别忘了一个事实,传说中三大强军之一的禁军是一只新练的新军。禁军来是朝廷军政改革的产物,不是你的夜魔军,从军部各军营之中挑选的精锐组件而成,并且经历了无数厮杀才磨炼而出。
禁军,不过是试验的产物,说是强大但是他们连一次战场都没有上过。从他们来时气势如虹就可以看出,精心训练的禁军看起来的确和夜魔军相差不大。
但是,为何他们会一触即溃?因为他们没有经历过战场厮杀,他们之中,也唯有昨天被我们逮到野狼部队才像那么回事!”
“主公,不可掉以轻心啊!主公难道没有想过,我们攻破了这么多城池,但城池的百姓呢?如果是公子羽措不及防,那为何会提前撤离百姓?”
“每逢战事,最先撤离的必定是百姓,我大周皇朝立国四百年来皆是如此,罗天成,你难道不知道?”
“那为何不见的不仅仅是百姓?就连城中的财务,粮食都没有,甚至连一口水井都没有?主公,一次两次是偶然,次次都是如此定然有诈。这是坚壁清野,公子羽想拖长我们的战线慢慢消耗我们的战斗力……”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