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喽。
魏王兀自怒气冲冲:“再说我们还有国师随队,连一道小小雪谷也翻不过,传出去要笑掉旁人大牙!”
萧衍:“……是。”他要没记错,国师也是反对冒进的吧?
徐广香见魏王稍有退意,当即道:“父王连早膳都还未用呢,想打仗也要先吃饱了饭。走吧,我陪您用!”
魏王也就借坡下驴,哼了一声,在众人簇拥下往回走。
正当大家伙都松了一口气,魏王像是突然想起来:“国师呢?”
萧衍脸上扯笑道:“儿臣这就去找他……”
魏王正要转头,眼角余光瞥见一抹青衣,他遂道:“问你呢,你家主人去了哪里?”
他这么伸手一指,所有人目光都跟着转了过来。
冯妙君抬头,恰好望见他指尖正对着她。
真背。
不过冯妙君明白,这里成群大老爷们儿,只有她一个青衣姑娘,平时站着还好,一到下跪,她这身形立刻就和别人区别开来。魏王一眼看到她可不是什么难事。
问题在于,她醒来就未见到云崕,也不知这人一大早溜去了哪里。“国师大人天不亮就出门,并未告知去向。”
“是么?”魏王向她招了招手,“那跟我来吧。”
跟他过去?冯妙君微吃一惊。
魏王见她犹豫,面色不悦:“怎么,我还使不动你了?”
“不敢。”这里无数双眼睛盯着,她可不好挑战魏王权威,只得快步跟了过去。
徐广香也看她一眼,跟在了魏王身边。
回到王帐,包括萧衍在内的其他人都退下,魏王只留下徐广香和冯妙君,身后还有两个木头一样目不斜视的侍卫。
徐广香替他摘了披风,还要解剩下的盔甲,魏王却摆了摆手,指着冯妙君道:“你来!”
冯妙君应了一声,面色平静地上来帮忙。既来之则安之,这等时候魏王可不会和国师撕破脸,她要看看这老王想出什么牌。
云崕没披过战甲,她解起这些粗重的装备就有些生疏。魏王自上而下俯视她,见她面庞白嫩如新剥的鸡蛋子,又染浅浅晕红,十指尖尖似初生嫩笋,离近了还能嗅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淡雅幽香。他不由得暗赞,真真是个天赐尤¥~物,难怪能跟在云崕身边那么久。
国师换侍女可比他勤快多了,到后来干脆也不要旁人服侍。这回忽然自行收了一个,还带在身边这样久,足教人好奇。呵,不过可以理解,换作是他,这样的美人哪里舍得弄死?
“国师眼福不浅哪。”
冯妙君手头一顿,若无其事般继续摘他的臂甲。倒是徐广香望了她一眼:“是啊。”国师长久以来不近女¥~色,她心里还曾雀跃不已,哪知他也有一般男人的通病。以前不纳,只不过因为眼光太高。
“傻孩子,我说的是眼福。”
徐广香一怔,这才明白过来,惊奇地“咦”了一声。
“这丫头风情万种,却还真就是个处!~子。”老王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