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荨和云柘忽视一眼有些担心。
商玦将朝夕带入怀中面对面的站着,先替她紧了紧披风,而后才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颌,指尖在她紧抿的唇角一抹,“你到底是在生什么气?”
朝夕皱眉,挣开商玦的手往后退开,一时失笑,“殿下在说什么?”
见她想退,商玦索性让她退,朝夕身后是廊桥的朱红漆柱,她退了一步便退不动,正要转身,商玦已经抵了上来,他直接道,“你不喜孤与你说卫国?”
朝夕面上一片沉冷,“殿下是否误会了?”
商玦似笑非笑道,“孤只说了卫垣,还未说卫诗。”
朝夕面上不快已十分明显,推了推商玦未曾推动,半晌才冷笑一下的靠在身后廊柱上,“好,殿下要说,我便听着,殿下说吧,说完了可以回去了。”
商玦的手本来已不在朝夕身上,她这话还未落,商玦的手忽然从她斗篷之下伸进来,掌心准确的贴在了她右大腿外侧,而后,莫名笑了一下。
“孤说过,你生气的时候这里会崩的极紧。”
这!个!位!置!再往上一分便是臀丘,他怎么能......
朝夕抬手便招呼过去,可刚砸在商玦身上手腕便被制了住,另一只手正抬起,又被一把抓了住,朝夕腿脚一动,商玦用膝盖将她要抬起的腿一压,倾身在她耳畔低声道,“你想让人知道燕国世子和未来世子夫人生出了嫌隙?”
朝夕咬着牙,身上绷着一股子暗力,半晌未动。
“不想让我动手,你最好往后退。”
她几乎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口,语声陈冷的半分感情也无,商玦叹口气,松开她的手腕,果然不再抵压着她,可他却又并未往后退,反是语声郑重道,“往后凡有外人,孤说的话你都不必尽信,只有你我二人之时,孤说的才一定都是真的。”
朝夕一时不明白他这话从何说起,却委实没了多少耐心,“你说完了?可以走了?”
商玦一把拉住她手腕,“卫国并不能尽信。”
卫国不能尽信为何他今日还说卫诗和卫垣并非外人?!
朝夕心中这这般想,忽然便知道他那毫无缘由的话从何而起了......
所以,他是在解释,卫国的两兄妹并不如他下午表现的那般亲厚?
朝夕仍然无动于衷的样子,身上的暗力却减了一分,她抿了抿唇,“所以呢?”
商玦笑着抚了抚她的乱发,“所以你不必生气!”
“谁说我是为这个生气?!”
朝夕反驳的太快,商玦先忍不住低笑了一声。
“通常只有心虚的人才会这么快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