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子昂嘲讽的说着,笑的一脸的春风得意。“靳炎修,现在在靳氏已经是自顾不暇了,根本没有时间来管顾氏的存亡。安安,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掂量,不然顾氏可就真的就破产不复存在了。”
“这可是你父亲的一生的心血啊!”郝子昂眯着眼睛死死的盯着顾惜安。
顾惜安不可思议的看着郝子昂阴沉的说:“我会考虑你的意见的。”
顾惜安转身脸色很难看的离开了咖啡厅,在郝子昂看不见的地方,勾起讥讽的笑。
郝子昂留恋地看着顾惜安的背影,眼里全是阴狠,顾惜安啊,顾惜安,我这么喜欢你,你却从不肯看我一眼,眼里都是靳炎修,现在靳炎修就要垮了,到时候有你哭着求我的时候,郝子昂眼里全是疯狂。
顾惜安疲惫的坐在副驾驶座上揉着额角看着认真开着车的靳炎修,想到郝子昂说的话,有些担心的说:“炎修,你公司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靳炎修脸色有些不好看,但是见顾惜安疲惫的样子,不忍心让顾惜安担心,便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安安,公司的事挺好的,你不用担心。”
顾惜安见靳炎修真的没有什么事,就放心的闭上眼睛休息,心里想郝子昂话还是不能相信。
靳炎修疲惫的看着手里的文件,脸黑的厉害,“剩下的百分十的股权为什还没找到。”
明阳泽也很担忧,不知道为什么靳氏剩下的百分之十的股权不知道在谁的手里,不管他们怎么查都查不出来。
现如今靳炎临手里拥有的股权已经和他们持平了,如果再找不到剩下的百分之十的股权,那他们的胜算就有危险。
“修哥,现在有百分之十的股权,我们不知道它的下落,靳炎临他们更不可能知道。所以,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人心,只有这样才能提高在董事会的胜算。”明阳泽凝重的看着靳炎修说。
“靳炎临肯定没有这么快,所以我们现在应该抓紧时间,让董事会的人站在我们这边。”明阳泽说。
靳炎修脸上阴沉的难看,冷冷的看着明阳泽,“阿泽,董事会的那些人难缠的很,都是一些墙头草,只要我父亲站在靳炎临那边,他们都会倒在靳炎临的那头,即使他们同意了,也有可能临时改注意。”
明阳泽听靳炎修这么说,脸上也浮上重重的阴沉,靳炎修说的也没错,那些人都是靳慕远提上来的人,只要靳慕远站在靳炎临这边,他们一点胜算都没有。
明阳泽脑子有什么一闪而过,眼睛一亮,对了他怎么把靳老太爷忘了,“修哥,你还记得靳爷爷,生前告诉你的一个人吗?”
靳炎修疑惑的看着明阳泽,紧紧的皱着眉头想着。
靳老太爷死之前紧紧的拉着靳炎修和顾惜安的手说:“炎修你一定要好好的对安安,安安她是个好孩子,爷爷没有时间等到我曾孙出事了,真是遗憾啊!”
顾惜安在一旁哭的稀里哗啦的,“爷爷,不会的,您要坚持住,您不是一直想要抱曾孙吗,您怎么可以就这么遗憾的走呢。”
靳老太爷吃力的摸着顾惜安头说:“安安,是爷爷没有这个福分见到曾孙了,我的时间已经到了,不要难过。”
靳炎修悲痛跪靳老太爷的身边,靳老太爷是靳家唯一对他好,真心爱着他的人,可是现在这个唯一爱他为他好的人要走了,靳炎修有些接受不了。
靳炎修吓着用嘶哑哽咽的声音说:“爷爷,别离开我。”
靳老太爷欣慰的看着靳炎修和顾惜安,“爷爷能看见你俩结婚就已经很满足了。”
靳老太爷看着靳炎修说:“炎修,如果有一天你在靳氏寸步难行的时候就去找一个人。”
靳炎修当时红着眼睛满是悲伤,脑子都沉浸在靳老太爷要离世的悲痛中,根本不记得靳老太爷说的那个人叫什么。
靳炎修震惊的看着明阳泽,“不会,爷爷早已预知,把那百分之十的股权放在那个人手里。”
明阳泽也是一喜,有些兴奋的看着靳炎修说:“很有可能,修哥,不然靳爷爷当时为什么要说那样一番话呢,靳爷爷肯定早就猜到了靳炎临会和你争靳氏,所以替你留一手。”
靳炎修心里很感动,没想到靳老太爷死之前还为他打算的这么仔细。靳炎修想到这里眼睛已经有些红红的了。
靳炎修深吸一口气,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可是,我当时完全没听到爷爷说的是谁。”靳炎修有些遗憾的说。
明阳泽想了想有些激动的说,“修哥,我记得当时靳爷爷去世前,只叫了你和大嫂在跟前啊,我们可以问问大嫂记不记得。”
是啊,他怎么把顾惜安给忘了,靳炎修急忙打电话给顾惜安,“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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