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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天成抿唇不语,任由慕老夫人发泄情绪。
直到慕老夫人发泄够了,才说道:“事情没有落幕之前,你就不算赢,不是吗?”
话落也不等他答话,慕老夫人就扬长而去。
傍晚,慕心乔去了慕天成的书房。
慕天成看到她进来,眸光一暖,问道:“你找爹爹有什么事?”
“你猜?”慕心乔绕过书桌,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问道。
慕天成似乎很苦恼,说道:“我猜不到。”
慕心乔也不隐瞒,问道:“我想让父亲请个太医给清菊好好诊治。毕竟是个女孩子,万一落下病根,一辈子都要遭罪,那样女儿心里会不安的。”
“为了让你安心,我也会给你找个太医过府,你就等消息吧。”慕天成不禁失笑,说道。
慕心乔见他这样说才放下心来,简单在书房里用了晚膳,才回到乔木苑。
次日午后,慕心乔坐在紫藤架下跟粉扇闲聊时,接到小丫头禀报,说是慕天成带着一位太医过来了。
慕心乔正要出去迎接,就见慕天成带着一个四十几岁的太医进了院子。
“这是你许伯伯。”慕天成刚坐下,就介绍道。
慕心乔站起来,大大方方地行了个礼,“许伯伯好。”
许太医很满意地看着她,问道:“听说是个小丫头,她伤得怎么样?还能不能动?”
慕心乔莞尔一笑,说道:“劳烦许伯伯跑这一趟,心乔已经很过意不去。经过一日调理,清菊已经能动了,我让人去将她叫出来就好。”
不消片刻,粉扇就将清菊给扶出来,看到慕天成和许太医正要行礼,慕天成摆摆手,让她坐下。
许太医伸手搭在她的手腕上,认真给清菊诊脉。
大约一盏茶后,许太医才收回手,说道:“依她的伤势,能在短时间里恢复到这种程度已经相当不错。我给她开个药方,只要多调养几日就无大碍,只是要除去她身上的伤疤,就需要费些时间和周折。”
慕心乔听到能除去疤痕,不禁松了一口气。
祥云斋的暖阁里,慕老夫人得到这个消息后,气得脸色铁青:“不过是一个小丫头受伤,你大哥就将与他交好的太医请来,给清菊诊治。秀娥起码还是个姨娘,再怎么说也比医个小丫头强,你大哥却给小丫头寻太医,也不肯给秀娥。”
慕二老爷也是颇有微辞,他看着慕老夫人说道:“大哥这次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我们不能再等下去。”
慕老夫人看着他,冷笑道:“秀娥出事你知道着急了,如果早点动手的话,也许就……”
“我以为只要我忍让点,大哥就会给我们一条生路,可现在我才知道自己错了。”慕二老爷不等她说完,就说道:“母亲,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慕老夫人看着他,冷笑道:“将计划提前进行,我们总要给然儿和娇儿姐妹争一条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