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为人父的自豪。
也不等慕越答话,他就继续说道:“别忘了最近福源寺走水一事,闹得沸沸扬扬,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上面,而且我总觉得福源寺走水只是个开始。如果可以,倒是可以稍加利用,到时候谁还会在乎我们将军府的事?”
“主子说的是,那属下立即去准备。”慕越见他打定主意,也不再劝。
是夜,两道黑影一前一后潜入储秀斋。
守门婆子睡得正香,根本没发现大门已经敞开。
自宋姨娘半疯后,不管是丫头还是婆子都松懈了不少。开始时她们还担心宋姨娘突然恢复,到时候会为难她们,可后来见宋姨娘没有起色,就越发偷懒。
直到后来慕老夫人出面,那些丫头婆子才有所收敛,可慕老夫人走后,她们只会变本加厉,反正疯子是不会告状的。
前面的人影推开门,让后面的慕天成先进屋,慕天成进去后,冷声吩咐道:“好好在门外守着。”
看着躺在床上的宋姨娘,慕天成眼里闪过一抹狠毒,冷笑道:“你活得已经够久了,再活下去也是浪费粮食。”
话落他就向床边走去,刚走几步,宋姨娘似乎觉察到了危险,猛然睁开眼睛,不等她开口喊叫,只觉得喉咙一紧,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宋姨娘狠狠瞪着他,眼神开始涣散,挣扎了许久,最后才无声无息地垂下手。
慕天成松开手,掏出一条帕子将手擦拭干净,然后有些嫌弃地扔了那条帕子,就向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又返回床边,将那帕子捡起来收好。
他走出宋姨娘的寝房,看向站在门口的慕越,冷声吩咐道:“将她伪装成上吊自杀的样子。”
慕越一怔,可随即应道:“是。”
话落就进了屋子,只留下慕天成冷冷盯着那扇门。
次日早上,慕老夫人起床后,宋嬷嬷正在给她梳洗,动作娴熟。
刚将她的头发挽到一半,慕二老爷就闯了进来,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
慕老夫人不禁皱眉,看向慕二老爷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慕二老爷扑到她身上,抓住她的手,声音急切地说道:“母亲,秀娥上吊自杀了。”
慕老夫人当即甩开他的手,冷声斥责道:“你胡说什么?她现在已经半疯,怎么可能会上吊……”
她瞪着慕二老爷,厉声命令道:“好好说,这是怎么回事?”
当她听慕二老爷将储秀斋的事都说完,也顾不得用早膳,就向储秀斋走去。
慕二老爷也不敢再耽搁,紧随其后,也跟着去了储秀斋。
见慕老夫人披头散发就往外走,宋嬷嬷也不急着去追,悄悄去了趟乔木苑。
慕心乔见她进来,忙招呼她坐下:“既然来了,嬷嬷就稍坐一会儿。”
宋嬷嬷摇头,答道:“岂敢。”
慕心乔见她这样,也不为难她,问道:“嬷嬷事情多,有什么事不妨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