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追别的男子,真让人想不透,所以我想看看子期哪里比你好呢?”
凌峰眸光一寒,在她身边悄声开口:“那是邬端柔没有眼光。”
太子赵恒让人给文景帝搬来一把雕花椅,文景帝慢条斯理地坐下,眸光落在海陵侯身上开口道:“爱卿可有异议。”
“异议么?当然有。”海陵侯不卑不亢,答道:“如果小公主执意要进海陵侯府,自然是可以向皇上请旨为你赐婚,只是子期的世子妃之位却不能给小公主。我们紫珠国的高门大户向来看重女子的名节,小公主已经失去清白,自是不能为正妻。况且皇上也只能下旨赐婚,怎么也管不到小公主与子期被窝子里的事去,到时候小公主能在海陵侯府活多久,还真是不好说。”
文景帝眸光冷凝,脸色变了几变后,才恢复正常。他看着海陵侯,抿唇不语,刚才他也不过是随口一问而已。
毕竟邬端柔当场提起这个问题,若是直接无视,乌木国也许会在此事上大做文章,若是直接答复,不管怎样都无法做到两全其美,他陷入一个两难的境地。
海陵侯的话带着明显的威胁,文景帝怎会听不出来?虽说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他可以一道圣旨给楚子期与邬端柔直接赐婚,想必楚子期也不敢抗旨。不过真那样的话,那也就是将海陵侯府逼到对立面,别说楚子期是海陵侯府的世子,就是京中普通官员家的嫡子也不想娶邬端柔为妻。
“你竟敢威胁本宫?”邬端柔满眼不敢置信地看着海陵侯,好半晌才开口道:“如若本宫在海陵侯府出事的话,父皇一定饶不了海陵侯府,到时候你们皇上为了平息父皇的怒火也不会轻易放过你。”
海陵侯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冷笑道:“那小公主可以试试看。毕竟还没发生的事,谁知道呢!”
老谋深算的海陵侯自是不会被邬端柔的三言两语给吓到,就算文景帝有意与乌木国交好,他也不会为了紫珠国的利益牺牲楚子期的幸福。更何况楚子期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本来他与楚子期的父子关系就如履薄冰,自然不会做让儿子为难的事。
邬弘远狭长的狡猾眼微眯,冷冷瞥了邬端柔一眼:“别忘了你是怎样答应父皇的,如果你再胡闹下去,影响了两国人情谊,本宫也护不了你。”
邬端柔只觉得眼前一亮:“可父皇也说让本宫在紫珠国先驸马,如果不是为了选个合适的驸马,本宫也不会千里迢迢来参加群芳会。”
“就算你要选驸马也要两相情愿,而不是逼迫对方娶你。”邬弘远轻轻揉了下眉心开口道:“若是父皇知道你这样胡闹……”
“本宫不管。”不等邬弘远的话说完,邬端柔执拗地说道:“本宫的驸马只能自己选。”
慕心乔眸光闪过一抹深思,她可不相信邬弘远真拿这个乌木国的小公主没办法,能稳坐太子之位的人,怎么可能连个小姑娘都应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