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可能是太累了吧,迷迷糊糊的靠在椅子上就给睡着了,等我俩醒来的时候小风哥不知道啥时候已经来了。
我问小风哥光头咋样了,小风哥说暂时没啥危险,但是还没醒呢,还说让我跟铁蛋先回去吧,万一鸡毛哥的人知道了去店里要人,我俩也好通知他一声,我跟铁蛋说让他回去吧,我跟小风哥在这就行,小风哥说让我俩一起走吧,我说那也行吧,小风哥说有事让我给他打电话,我说知道了,然后就跟铁蛋走了。
回到店里的时候雷龙他们还没起来呢,下了一夜的雨,地面上到处都是潮潮的,我给铁蛋把雷龙跟小六叫起来以后跟他们说店里有啥事叫我俩就行,雷龙还问我俩干啥去了,是不是偷偷的上网去了,我也没心情跟他闹,就没搭理他回去睡觉去了。
一脚起来不知道啥时候了,还是小风哥给我打的电话,说光头醒了,要见我呢,还问我店里没啥人吧,我说没有,小风哥说那行,让我过去吧,我说知道了,然后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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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以后我给小六交代了一声,还问他店里今天没啥可疑的人吧,小六想了想说没,就是有个人来店里转了一圈就走了,啥也没问,我寻思这可能就是鸡毛哥的人吧,不过既然他没闹事,我也就懒得再问。
到医院以后见了小风哥,小风哥说光头刚醒,进去看看就行了,我说知道了,推开病房门进去以后光头正靠着床背看着天花板呢,右腿还被吊了起来,一看见我来了就嚷着说疼死他了,说我回头得请他喝好酒,我说没问题,要多少有多少,我还问光头本来不是好好的么,咋能出事呢。
光头说让我可别提了,说丢人死了,自己手底下的人给他卖了,亏他还给每个人发了钱呢,我问他腿没啥事吧,光头说医生说的没啥事,但是得休息一段时间,他还问我刚才那人是谁啊,我说他就是小风哥,光头也没再说啥。
我问光头想啥呢,光头说这地方他肯定待不下去了,说他也不想拖累我,要是身上没大碍,他就准备离开这里,我问他准备去哪啊,光头说暂时还没想好,现在身无分文的,去哪里都没个依靠,我说你干脆就留在小风哥的店里算了,而且他也需要你。
光头摇了摇头说算了,他现在去哪都是个拖累,等他想清楚了就走吧,但是迟早还要回来的,那几刀不能白挨了,我说你放心吧,这仇我肯定给你报。
正好小风哥进来了,还给光头买的吃的,小风哥放下东西就跟光头说让他哪也别去了,就在修理店吧,说这是四哥的地盘,鸡毛哥要闹还得掂量着点,说就这么定了,让光头也别说了,光头也不好再说啥。
之后的几天我基本上就在医院陪着光头,因为怕被鸡毛哥的人知道,所以光头住院的事除了凯子以外我没给任何人说起过,期间经常有陌生人到小风哥的修理店去,只不过去了啥也不干,只是去看一圈就走,我也跟小风哥说过,小风哥当然知道这些人肯定是鸡毛哥的手下,不过小风哥说了,由他们去,就算他们知道了,也不敢怎么样,所以我们几个也就没搭理他们。
光头在医院差不多待了一个礼拜吧,就说他实在受不了了,说他不行就回家养着去吧,小风哥说也行,但是家肯定是不能回,不然回头鸡毛哥万一找到他家去,他可真的是帮不上啥忙,小风哥说要么就去修理店里养着吧,这样我们几个也能陪着他,光头想了想说也行,在哪都比在医院强。
第二天小风哥就开车把光头给接回去了,光头身上的伤也基本上差不多了,除了右腿不能走以外,基本上不碍事。
也就是当天吧,小风哥的店门口聚集了不少社会上的混子,我寻思这些人估计是知道光头出院的事吧,因为在医院的时候我就见过其中的几个,不过小风哥倒是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这些人倒也没怎么样,只是在修理店门口聚了一会然后就散了。
之后的几天都是这样,我寻思这些人恐怕是等着光头落单的时候再下手吧,可是平时修理店的人就不少,而且小风哥跟思思姐这段时间一直在店里,基本上没怎么出去过,他们也就不敢乱来。
后来以后一天早上吧,我正睡觉呢,铁蛋就在门口嚷嚷起来了,说让我们下去看看,因为昨晚上跟光头他们喝酒来着,所以脑袋还昏昏沉沉的,我穿上衣服下去的时候小风哥已经先下去了,我问他咋了啊,铁蛋就让我看。
我站在修理店门口一看就愣了一下,修理店的卷闸门上被人用红油漆泼上了,还写了个大大的死字,不用想,肯定是鸡毛哥这些人干的,我寻思他们这胆子也够大的,明知道这里是四哥的地盘,居然还敢来闹事,思思姐当时就说要给四哥打电话叫人来着,小风哥笑了一下说算了,然后让思思姐先上去吧,让铁蛋他们用水洗洗吧,我还寻思小风哥这是咋了,为啥好好的服软了,小风哥也没说话,就进去了。
后来我们几个把卷闸门上的红油漆给洗干净就开门营业了,小风哥也没再说啥,到中午的时候吧,天气热的人实在是难受,小风哥就让铁蛋去外头买了几个西瓜回来,还搬了两箱啤酒,光头这段时间也养的不错,虽然走路不利索,但是已经不用我们再扶着了,我们就在楼上喝着啤酒打牌去了。
一直到下午都没啥生意,铁蛋还寻思今天是咋了,到现在一个人都没有,小风哥还逗铁蛋说这还没咋呢,铁蛋先着急起来了,是不是想自己当老板了啊,铁蛋说没有的事,说就是觉得奇怪啊,小风哥说也是,平时这个时间人应该是最多的时候,今天这是咋了,铁蛋还说他去看看,然后摇摇晃晃的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