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家好吃。”
“可以呀。”解忧吃着春饼,大方的说:“下午离开的时候就带走吧。”
“你们可就知道吃。”李雪儿也在吃着春饼,不过她很不满意吃春饼的时候还要谈论春饼,所以她朝解忧说:“今天是你们家球队主场作战,你就不关心胜负?”
“我家‘西风队’肯定赢!”
“为什么?”李雪儿忽然压低声音:“你是不是有内幕消息?”
“我有!”周建德的大女儿这时候拿出了个“折子”,高兴的朝李雪儿说:“我花了很多钱买来的,里面有很多内幕消息,雪儿姐姐要不要一起看看?”
“你那折子我也有。”李雪儿放下春饼,打着团扇,有些无奈的说:“只是竹简换成了纸,这次同样以军报格式书写,我提前好几天就拿到了,但这里面的内容半真半假,不可全信。”
“是这样吗?”周建德的大女儿茫然。
倒是解忧,这时候吃完了春饼,嘴里有些含糊不清,于是举起手来吸引李雪儿的主意,等喝了口茶咽下了嘴里的东西,才大声说:“我有内幕消息。”
“是什么?”李雪儿眼睛发亮,扇子也停了下来。
“我的两个笨蛋哥哥要参赛,而且和上次不同,他们分在不同的小组。”
“你是说,一个在进攻小组,一个在防守小组?”李雪儿很兴奋,因为这的确是内幕消息,她扇子打得飞快的分析说:“如果是这样的话,进攻和防守的能力应该会平均些。”
“那是不是说西风队会赢?”
“不尽然,两位兄长心有灵犀,配合默契,分开的话有利也有弊。”
说话间,越来越多的观众入场,比赛也终于打响。
解忧已经忘记了赵启明今天不会到场观赛的事情。她和李雪儿,还有周建德两个女儿认真的观看和讨论比赛,并且难得的没有分歧,都认为西风队必胜。
时间过得很快,场内的形式在发生着变化,场外的观众也是高/潮迭起。不知不觉间,比赛即将结束,西风队果然稳操胜娟,于是兴奋的喊叫了许久的姐妹们终于松了口气。
“对了解忧,听说造纸之后,赵家哥哥又要进爵了?”周建德大女儿忽然问。
此时,姐妹们都已经放松下来,于是边吃东西边等待比赛结束。
“我问过爹爹了,爹爹说不会进爵,应该要给些赏赐。”解忧从球场上收回了视线,有些不高兴的抱怨说:“这么大的功劳应该进爵才对的,真是不公平。”
“再进爵就成县侯了。”李雪儿仍然看着球场,但却抽空朝解忧笑骂:“还不到而立之年,真要从乡侯变成县侯,这可是前无古人的事。”
“我夫君的才学震古烁今,本来就前无古人。”解忧不高兴的说着,然后忽然双手合十,满脸痴迷的笑容说:“而且肯定也会后无来者,成为名留青史的盖世英雄。”
说话间,比赛很快结束,西风队果然击败了对手。
这在解忧他们看来并不算意外,但仍然免不了高兴很久,并为之津津乐道,因为她们不仅是球迷,还是女赌徒。
在比赛结束之后,她们离开了球场,来到花园里小坐。
此时已经立春,草木虽然尚未新绿,但阳光还算暖人。姐妹们晒着太阳,吃着点心,谈论着今天的比赛,也聊起最近的趣事。到午饭前,又有平阳侯府的四小姐加入进来。
于是姐妹们更加起来的嬉笑,倒是这个时候,忽然有个丫鬟跑进了花园。
“小姐,有新消息。”
仿佛是某种暗号,听到丫鬟说出这话后,解忧立即高兴的提着裙子跑了过去,然后在其他姐妹们不解的眼神中,拿出个手帕,而手帕上隐约能看得到字。
“我夫君就要回马场了。”解忧看着手绢上的字,很是高兴。
这让正吃着南瓜子的李雪儿不免好笑:“他回马场你高兴什么?”
“不知道。”解忧甜蜜的讲手帕收好:“但是知道他在干什么,我就开心。”
李雪儿打着团扇,朝姐妹们告诫:“准是安排在东乡侯府的奸细送来的消息。”
“解忧在东乡侯府有人吗?”平阳侯府的四小姐很是吃惊。
“对啊。”周建德大女儿也来了兴趣:“解忧到底收买了什么人传递消息?”
“不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