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府上还有球队要他训练。”
“这话什么意思?”静安公主有些不满。
“意思就是说,李敢要是认真训练灌家军,不会比红甲队差。”赵启明不屑的说:“人家可是写出《行军总纲》的兵法家,奴儿跟他比起来,还差得远呢。”
“差得远也是因为你这个当老师的偏心。”静安公主斜了眼赵启明:“若能像教李敢那样教奴儿,以奴儿的资质不会比李敢学得慢。”
“除了算术,他们学的都是同样的东西,什么时候区别对待了?”
说话间,两只球队入场。因为小许的离开,马场中没有了正式的裁判,所以这次临时找了位经常看球的马师进来,这让场外观战的其余观众,都羡慕不已。
“对了,长安城里的选拔赛进展如何?”赵启明忽然问。
静安公主看着场中的红甲队,回答说:“本赛区的选拔,已经进行到第四场。”
赵启明挠了挠脸,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光是这个赛区就有十几场比赛要打,足以打到夏天。这也就是说,错过了几场选拔赛也无伤大雅,等最后几场选拔赛再看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估计现在还没有排名出来吧?”
“红甲队已经打了两场,都是大胜。”静安公主说到这里,又露出了笑容:“虽然没有排名,但长安城里的观众都知道,本赛区内红甲队最有希望参加资格赛。”
赵启明点了点头。
不过静安公主忽然想起什么,看向赵启明说:“你可知黑马队?”
“黑马?”赵启明不解:“什么意思?”
“选拔赛开始之后才组建的球队。”静安公主想了想,然后说:“我没去看过,但他们刚好在本赛区,而且之前的两场比赛,都是大比分获胜。”
“这么厉害?”赵启明挠了挠脸,心说这还真是应了名字,的确是匹“黑马”。
“今天出城的时候,刚好是黑马队的第三场比赛,观赛的人可是不少。”静安公主有些无奈的说:“本赛区内,只有红甲队出场,才有那么多人观战。”
“都是球迷啊。”赵启明好笑:“你该不会担心红甲队会输吧?”
“我只是担心,这黑马队会成为奴儿的强敌。”静安公主看了眼赵启明:“奴儿是朝着最后的‘冠军’去的,难得有露脸的机会,你若让他连资格赛都参加不了,可说不过去。”
“刚不是还说,奴儿不同凡响,前途不可限量吗?”赵启明鄙夷:“赢了球就是他自己的功劳,若是输了就怪我,你还讲不讲道理了。”
静安公主想想也是,于是笑着说:“怪我,关心则乱。不过让红甲队拿下冠军的事情,你早就向我许诺,可不许出什么乱子。”
“放心好了吧。”赵启明并没有当回事,倒是对突然出现的黑马队产生了兴趣,忍不住好奇的问了句:“那黑马队是什么来头,我可没听说哪位老将的球队有这样的名字。”
“是石家的球队,选拔赛开始后才组建的。”
“石家?”赵启明挠了挠脸,没什么印象。
静安公主刚想解释,忽然间想起什么,朝赵启明问:“你可知曲江上,自从去年开始,有位公子无论风雨,每天都要乘船到湖心,矗立良久?”
“原来是他。”赵启明立即想起来,那个风雪天里站在湖心,满身白雪却动也不动的身影,马上就朝静安公主点头说:“没错,窦家两位兄长说他姓石。”
“他父亲是前朝的丞相。”静安公主叹了口气:“说起来,也真是痴情人,居然从夏末等到年关,长安城里好些文士替他写诗,甚至陛下也听人说起过他的事情。”
“那他现在还在没在曲江上站着没?”
“自然没有了。”静安公主有些无奈地说道;“那黑马队便是他所组建。”
“啊?”赵启明忍不住笑了:“这改变也太大了吧,前些天还站在曲江上当雪人呢,这就开始组建球队,参加选拔赛,那位石公子是不是真的脑子有点不正常?”
“脑子不正常,能带出那么好的球队?”
赵启明想想也是:“可他怎么就突然想起组建球队了?”
“那就无人知晓了。”静安公主看向球场:“不过,好歹也是找了件事情做,只要不再整天在曲江上站着,无论干什么也行,石家对这个独生子,可是宝贝着呢。”
“有点意思。”赵启明笑着点了点头:“到时候咱们也去观赛。”
“好。”
说话间,比赛终于开始。
随着那个业余裁判激动宣布,伴随着场外的鼓声,两支球队开始入场。
球员们都已经穿上了护甲,显得生龙活虎,尤其是红甲队的球员,很想在静安公主面前表现自己。但只可惜,静安公主微笑着,如同慈母,只看着场外的奴儿。
这让赵启明无可奈何,觉得静安公主真的当妈上瘾了。
面对这种情况,小侯爷开始很认真的思考,自己是不是要色胆包天一回,把静安公主给糟蹋了,让她当一回真正的母亲,省得这婆娘整天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