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赵启明所料,周建德的确打算骗奴儿。
眼看着奴儿进来行礼,周建德换上和颜悦色的表情问:“见过长公主了吧。”
奴儿流着鼻涕说:“见过了,长公主要我过来聆听将军们的教诲。”
听到这话,几位老将很是受用。
尤其是周建德,笑容变得更加慈祥,朝奴儿说:“长公主这话是抬举我们了,你的红甲队现在是冠军球队,我们的球队可没这个本事,哪里能给你教诲?”
“几位将军为国效力,在外东征西讨,没时间训练球队,才会让红甲队侥幸赢了。”奴儿说:“如果老将们认真训练,出来的肯定是虎狼之师,红甲队肯定比不上。”
这话说的太漂亮了,就连魏其候也笑了。
“虽说童言无忌,但这也是事实。”周建德很是受用,朝魏其候说:“这孩子看待事情很有见解,对长辈也很有礼貌,只要调.教个几年,将来肯定能有大的作为。”
魏其候笑着点头。
周建德转过头来,看到了赵启明,马上变脸:“你再看看你。”
赵启明莫名其妙:“晚辈怎么了?”
“你还是当老师的,居然敢当面顶撞长辈,连你的学生都不如。”
赵启明无奈的看着奴儿。
周建德却不再理会他,再次恢复和颜悦色的表情,朝奴儿说:“红甲队实力很强,你也不用妄自菲薄,尤其是长传推进的方式,让人意想不到,的确是神来之笔。”
“这是老师教的。”
“老师教的?”周建德看了眼赵启明。
赵启明再次莫名其妙,不解的看着奴儿:“我何时教你长传推进了?”
“说球场如战场,战术如兵法。”奴儿吸了吸鼻涕,认真的说:“老师曾经给我讲过游击战,我觉得很适合球队的战法,就把游击战的精髓,拿来作为球队的进攻策略。”
“游击战?”赵启明挠脸,他还真不记得自己给奴儿说起过游击战。
但是周建德感到很有兴趣,朝奴儿道:“何谓游击战?”
“就是远离大部队,轻装上阵,然后深入敌军腹地。”
“远离大部队,深入腹地?”周建德若有所思:“还有呢?”
奴儿也学着赵启明挠脸,然后才接着说:“要围点打援,在不攻占城池的情况下,保证小股部队的灵活机动性,随时寻找作战机会,让对手无法提前预测。”
听到这里,灌夫点头,朝魏其候说:“这战法不错,西域就应该这么打。”
魏其候没有接话,显然不太想谈西域的事情,此时笑着朝奴儿说:“你刚说球场如战场,战术如战法,既然这游击战不错,你又是如何用到球队的进攻中的?”
奴儿终于擦掉了鼻涕,说:“按照游击战的方法,球队安排了很多的接球手,通过长途奔袭的方式接球,让人永远不知道哪里是进攻点,这样才能出人预料的得分。”
听到这话,魏其候也满意的点头。
“果然学到了好东西。”周建德朝赵启明说:“看来你也没少教东西。”
“哪里。”赵启明谦虚的笑着,但他还是不记得说过游击战的事。
更何况游击战是毛主席发明的,他可不敢拿来招摇撞骗。
“先不说兵法了。”周建德想起了正事,再次露出了拐卖儿童似得笑容,轻声细语的朝奴儿说:“红甲队里有不错的球员,要是能去军中有所作为,你觉得如何?”
奴儿毫不犹豫的说:“当然可以。”
赵启明无奈的看着奴儿。这孩子还是太年轻,居然就这么被人给卖了。
周建德也没想到奴儿答应的太爽快,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所以笑着提醒说:“可如果那些球员都去军中了,你的球队没有了核心球员,明年可就别想拿冠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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