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赵启明所猜测的那样,被命运眷顾的小黄鸡最终还是没有被送去果园。
作为侯府花园的精神领袖,横行无忌的黑社会分子,大白鹅信奉“老子就是王法”的霸权主义。被它所霸占良家妇女,哦不对,是被它所霸占的小黄鸡,即便是侯府的扛把子赵启明也无法将其救出火海,只能眼看着小黄鸡沦为黑社会分子手中的玩物。
“这简直就是人间惨剧。”赵启明看着鱼池边,痛心疾首的说:“那是多么天真烂漫的小黄鸡,她本来应该在自己父母的保护下健康快乐的成长,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可谁知这大白鹅目无法纪,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如此逼良为娼的事,落入魔掌之中的小黄鸡此刻该是多么的绝望?”
听到这话,站在赵启明身后的细柳茫然的说:“可小黄鸡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细柳没看错,小黄鸡的确很开心的样子。
在花园的水池边,大白鹅正带着小黄鸡出来遛弯,有了跟班的大白鹅神清气爽,背着翅膀的同时还停着肚子,趾高气昂的走在前面,很像学校里的训导主任。
而小黄鸡小步快跑的跟在后面,本来就追不上大白鹅,还经常心不在焉的停下来啄食地上的嫩草,直到发现大白鹅已经走远了,才叽叽喳喳的追上去。每当这个时候,大白鹅就停下脚步,转过头朝小黄鸡叫上两声,然后继续往前走,就像带着孙子出来纳凉的老干部。
“这都是假象。”赵启明坚持认为小黄鸡是被大白鹅绑架了:“如果不是因为被大白鹅霸占,这小黄鸡这时应该跟她的父母快乐的生活,又怎么会沦落到成为大白鹅的跟班?”
“可小黄鸡是钱管家从村民手里收上来的,那时候就离开父母了。”
“你难道想说,钱管家才是拆散别人家庭的罪魁祸首?”
“可钱管家也是听了小侯爷的命令。”
“大胆。”赵启明恼羞成怒,指着细柳说:“你到底是哪头的。”
细柳闭了嘴。
“你居然还帮着大白鹅?”赵启明失望的说:“你简直太对不起旺财了。”
旺财最近很抑郁。
不管这小黄鸡是玩具也好,是天可真爱的宠物也罢,总之是人家旺财先看上的,结果大白鹅横刀夺爱,赶走旺财的同时还霸占了小黄鸡。如此恶劣行径,如同夺妻之恨,杀父之仇。可旺财是出了名的外强中干,没胆子去跟大白鹅决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黄鸡被大白鹅抢走。
在大白鹅带着小黄鸡出来遛弯的时候,旺财就站在趴在不远处的草地上。看到小黄鸡和大白鹅的亲密无间,旺财仿佛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原本见谁都摇的尾巴垂了下来,耳朵也耷拉着,表情沧桑的目视远方,连赵启明仍在他身后的石头都不理睬。
“这以后还怎么看家护院?”赵启明看着可怜的旺财,同情的叹息道:“多好的老狗,就这样被击垮了,带着如此的耻辱,正不知他将来要怎样面对绝望的人生。”
正说话间,钱管家来了。
“恐怕小黄鸡是带不走的。”赵启明朝钱管家说。
钱管家行礼,然后也看着鱼池边,点头说:“留下来也好。”
此时的大白鹅已经把小黄鸡带到了鱼池边上,停下脚步之后这大白鹅朝小黄鸡叫了声,然后就走到了水里,先清洗了身上的羽毛,接着朝小黄鸡叫了两声,便紧接着朝鱼池中游去。
“这是在让小黄鸡跟他去水里?”赵启明找到了证据,刚好钱管家也在,他便义正言辞的说:“这简直就是虐待,人家小黄鸡根本不会游泳,强迫小黄鸡去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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