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要进行表态的时候,所以马上坐了起来,义愤填膺的说道:“你不提起来我也要跟你说,那个叫解忧的简直太让我生气了,嫁进侯府就知道跑着玩,去东乡亭骑着青牛招摇过市也就罢了,还为了吃豆腐脑去西乡亭到快晚上才回侯府,你何时见过这样的侯夫人,简直就不成体统,我都想给他家法伺候了。”
静安公主没那么容易就被骗,看穿了赵启明的浮夸的演技,便支起头来看着赵启明的表演,还嘲讽的说道:“东乡侯府何时有家法?,妾身为何从未听说过,何况去西乡亭吃豆腐脑这事,夫君也经常做吧,为何对侯夫人如此严苛?”
“我是家主,不能相提并论。”赵启明煞有其事的说:“作为侯夫人,如此的不检点,看我最近不揍她,要是再不听话我就休妻,反正我也不喜欢这个侯夫人。”
听到这话,静安公主朝赵启明说道:“这种话可不能乱说,更不能去想。魏其候府对东乡侯有莫大的恩情,夫君若是休妻定会让魏其候受辱,如此恩将仇报,别说魏其候这个丈人了,即便是妾身也难容夫君。”
“你怎么还帮着解忧说话了?”
看着赵启明心虚的样子,静安公主笑道:“既是明媒正娶的侯夫人,就该以礼待之,夫君若要是因为妾身让侯夫人受了委屈,妾身岂不是成了罪人?”
听到这话,赵启明感叹静安公主的心思细腻。
他的确因为静安公主的存在,无法容忍解忧的存在,甚至还因为静安公主离开长安的事情迁怒解忧,想给解忧“定规矩”。这样的想法静安公主应该都猜到了,现在说的这些话,其实也是表明态度,让他不能委屈了解忧,这也是静安公主定下的“规矩”。
想到这里,他也不想装腔作势了,干脆躺在静安公主的腿上,直言不讳的说:“刚开始的时候,我的确确有点想对她发脾气,但想到她人生地不熟的嫁过来,有想念娘家的时候,看着让人心里不好受,今天她还把陪嫁丫鬟也给留在娘家了,从今往后独自在侯府生活,说起来也听不容易。”
“就该这样想。”静安公主支着头,抚摸着赵启明的脸:“夫君温厚纯良,料想也不会为难解忧,只是这心里想法该有所改变,不然以后相处起来就更麻烦,即便妾身对夫君有自己的私心,也不愿意看到解忧在侯府受了委屈,毕竟你拿侯夫人是无辜的。”
“这我知道。”赵启明重新抓了把蜜饯:“我已经打算好了,以后跟她好好相处,不会过分苛责她,至于她想出去玩耍,只要不是太过分,也就由着她去吧。”
“也不能放任不管。”静安公主笑着说:“解忧活泼好动,这是出了名的,要是没了管束,那也不行。夫君只当是代替魏其候尽到了当父亲的义务,把侯夫人当自己的女儿来养就是了。”
听到这话,赵启明点头,然后好奇的打听:“你应该是见过解忧的吧,说起来你们还算是请期,看样子她对你的印象也很不错,还说你是好人,让我跟你问安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