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的乱动,自己的生理反应会暴露他真实的想法。
所以他抓住了解忧的手,然后威胁的说道:“你跟细柳关系不错的样子,她应该告诉过你惩治她的手段吧?”
解忧的手被抓住了,但身体还在赵启明怀里乱动:“妾身不知,请夫君明示。”
“如果不守规矩,我就让她穿着裙子倒立。”赵启明在黑暗中用阴森的声音恐吓:“你要是不想受到这样的待遇,就给我老实点。”
听到这话,解忧终于停了下来,然后把头从赵启明的怀里伸了出来。
黑暗中赵启明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并且湿热的感觉正刺激着他的脖子,想来解忧现在的位置应该是在仰视着他:“妾身甘愿领罪,也好过让娘家的女眷笑话。”
“那你也不能给我来这招。”赵启明在黑暗中,尽量和解忧的呼吸保持距离。
结果解忧的身体更凑近了些,然后说:“娘家的女眷说了,这是夫君想要的。”
“那你是怎么想的?”
“妾身不想被笑话。”解忧说到这里有片刻的停顿,然后接着说:“夫君想要,妾身愿意,娘家的女眷也说了,这是当妻子的该尽的义务,是妇道,也是女德。”
果然是被那些女眷误导的无知少女,封建思想害人啊。
恐怕解忧自己都不知道所谓的行房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单纯的认为这是她夫君想要的,同时也是她该尽的义务,所以就用生疏的动作,来诱惑不太主动的赵启明。
赵启明承认,自己对少女的身体的确有生理上的反应,但他的心理上无法接受自己和解忧发生关系。对静安公主的感情让他没办法对解忧的身体产生想法,解忧的年纪也让是他难以逾越的心理障碍。
所以他叹息着放开了解忧的手,然后说:“不用觉得这是你应该做的,以后有女眷问你,你也不用跟他们说实话,就说你做了该做的事情,他们他们自然也就不会笑话你了。”
“夫君不想要吗?”解忧有些疑惑:“可娘家的女眷说,夫君肯定是想要的,且很作为侯夫人,也应该为东乡侯府传宗接代,这也是妾身应该做的。”
赵启明还真不想要,所以他朝解忧说:“我不着急传宗接代,你年纪也还太小了,等过几年再说吧。”
听到这话,解忧想起了那年冬天,赵启明推迟婚约时说过的话,便追问道:“夫君是在关心妾身吗。”
赵启明想了想,然后说:“也可以这样理解。”
“那妾身就放心了。”解忧嬉笑着说,却没有离开赵启明的意思,干脆把赵启明抱的更紧,然后就没动静了。
赵启明等了许久,解忧也没再说话,直到他听到解忧的呼吸声已经变得平缓,这才意识到这姑娘已经睡着了。
想来应该是之前折腾太久,加上现在的确已经很晚,所以困意袭来了吧。
赵启明有点好笑。
但无论如何,他现在是说服了解忧。
想到这里,他尝试着拿开解忧抱着他的手,但这姑娘睡着之后手也很紧,还有些不情愿的动了动身体,发出梦呓的声音。
柔软的身体让赵启明心猿意马,但他担心解忧再乱动,也害怕把解忧吵醒。
所以无奈之下,他也只能保持静止不动的姿势,任由解忧抱着他的老腰,在他的怀中安睡。而他自己也唯有想着静安公主的音容笑貌,和发怒时带人来东乡侯府抄家的气势,借此为自己加油打气。
“赵启明,你可要挺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