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话,周建德的两个女儿已经害羞的脸色通红,像做贼似得提心吊胆,唯恐被别人听到,但是他们也对房事感到好奇,所以此刻也凑了过来,躲在李雪儿的背后,紧张的等待着解忧回答。
可解忧根本就没跟赵启明行房,同样是未经人事的大姑娘,又哪里能说得清楚房事?所以她的目光有些闪躲的说道:“这种事情太羞人了,我可不能跟你们说。”
“怎么能不说?”李雪儿有些着急,正好此时观战台外面有人过来,惊得她差点跳了起来,直到发现外面那人是经过此处,她才心有余悸拍着胸口,然后朝解忧威胁道:“你要是再不说,那我以后还要捏你的脸,不仅是私下的场合要捏,去东乡侯府的时候也要捏,让你在下人面前威仪尽失。”
听到这话,解忧有点犹豫。
她的确未经人事,但赵启明也告诉过她,再有人问起来的时候不用说实话,以后就不会有人再问。所以她装模作样的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就是行房嘛,成亲之后都会经历的。”
“这么说,你跟赵家哥哥已经行房了?”李雪儿眼睛发亮。
周建德两个女儿甚至把脸都捂了起来,只剩下眼睛还在看人。
解忧本来还有些心虚,但是看到姐妹们看她的眼神都已经发生了变化,就好像是她做了了不起的事情,让人既羡慕又吃惊。这让解忧有种爬上长安城最高的那棵树才会有的自豪感,所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你们很快就要嫁人了,到时候也会跟自己的夫君行房,不用太羡慕我的。”
李雪儿东张西望,确定没有外人,再次凑到解忧的面前,然后压低声音问道:”我听说男人的那东西很丑,行房的时候很疼,是不是真的?“
听到这话,解忧的眼神中出现了片刻的茫然。
就连李雪儿都对房事充满了未知,她就更不用说了。她从小的家教严厉,没人跟她讨论这些男女之事,她既不知道男人的拿东西长得丑,也不知道行房的时候会疼。所以面对李雪儿的问题,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做大,只能煞有其事的朝李雪儿说:“其实也没那么疼,等雪儿姐姐明年成亲,到时候自然会知道的。”
“当真不疼?”李雪儿怀疑的看着解忧:“你可不要骗我。”
“我怎么可能骗人?”解忧很享受被人刮目相看的感觉,也记得赵启明叮嘱过她不要说实话,所以她接着说道:“是有那么点不舒服的感觉,但是也没有很疼,就像是蚊虫叮咬。”
“蚊虫叮咬?”李雪儿的表情有些怪异:“我听说有的人痛的直哭,还有可能下不来床,为何你只有蚊虫叮咬的感觉,该不会你夫君不行吧?”
“你夫君才不行。”解忧生气了:“我夫君是最厉害的,怎么可能不行?”
李雪儿也觉得自己的话有点过分,所以赶紧换了个话题,脸红的朝解忧打听道:“那你跟我说,男人的那东西,到底什么样的。”
听到这话,周建德的两个女儿连眼睛都捂住了,好像赵启明的那东西就在她们的面前。
可惜解忧没见过赵启明的那东西,也就没办法满足大家的好奇心。
不过她也的确很享受大家对她另眼相看的感觉,所以此刻她心中忍不住有股冲动,想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去看看,赵启明的那东西到底什么样子,这样的话她就能告诉姐妹们,然后理直气壮的享受大家崇拜的目光。
这样想着,解忧朝李雪儿道:“也就那样吧,没有仔细看过,等下次再告诉你。”
“下次?”这让的答复显然无法让李雪儿满意。
但是当她还要追问的时候,球场上传来了欢呼声。仔细看去,是红甲队得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