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内院的路上,赵启明表现的有些不安。
“妾身长大了。”
这是刚才在房间的时候,解忧伏在他耳边说出来的情话,他到现在还能感觉到耳旁湿润的热风。
在他看来,解忧的确是长大了。就算侯夫人的威仪是装出来的,但身体的变化已经很明显。尤其是感受到解忧胸部的成长,这让他清楚的意识到,解忧的确已经是大姑娘了。
“到底多少岁来着?”赵启明心里还有执念,便掰着指头算数:“今年应该就成年了吧?”
要按照公元前的标准,男子“弱冠”便是成年,女子“及笄”便可婚配。不管是从法律还是道德方面来说,赵启明都完全可以在洞房花烛夜那天行使自己的权利,对已经成为他请的解忧“为所欲为”。
可他是接受过生理健康教育的社会主义青年,对女子成年的理解是必须年满十八周岁,而当时的解忧根本就没有十八,这也就是他在成亲之后,始终对解忧秋毫无犯的顾虑所在。
但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同。
赵启明觉得自己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解忧嫁进侯府那年刚好十六,这意味着他在去往江都任职期间,解忧已经过完十七岁的生日,那么冬去春来的现在,解忧应该就十八岁了。
“那也就是说,即便按照我那个年代的标准,我也可以对她对为所欲为了?”算出解忧的年纪之后,赵启明浮想联翩,心里最后的顾虑也不复存在了。
他看着房间里还没熄灭的油灯,知道解忧还在等他,心里就变得更加燥热。
他加快脚步,充满期待的推开门。原以为解忧脱去了衣服,正在炕上等着他的临幸。可谁知道此时的房间里,解忧穿戴整齐正跪坐在案几前,认真的打量着什么,在她身后站着的细柳,此时也满脸好奇的样子。
看到他赵启明推门而入,细柳的立即变得惊慌失措,解忧也手忙脚乱起来,胡乱收拾着案几上的东西。这哪里像是在等待临幸,分明是做贼时被人当场抓住的样子。
赵启明有些莫名其妙。但他很快就发现,在解忧和细柳身前的桌子上,放着他从江都带回来的包袱,看样子已经被打开了。原来是解忧偷看了他他带回来的礼物。
“是细柳打开的。”解忧跑过来抱着赵启明的手,然后噘着嘴告状:“妾身都说了,那是夫君带的礼物,要等夫君回来才能看看,可细柳就是不听话,让妾身很为难呢。”
听到这话,赵启明看了眼细柳:“真是你?”
细柳赶紧摆手,用激烈的肢体动作证明自己的无辜。
赵启明当然知道,细柳不会这么没规矩,所以他眯着眼睛,顺着解忧的话说道:“既然细柳这么没规矩,那就交给钱管家,然后家法伺候吧。”
听到这话,细柳根本就没反应,她知道赵启明根本不会责罚她,但解忧对此毫无心理准备,以为赵启明真的要为难解忧,便赶紧朝赵启明道:“细柳没有做错事,夫君不要责罚她。”
“房间里再没别人,不是细柳打开的,那难道是你?”
解忧张了张嘴,然后垂头丧气的承认道:“是妾身打开的。”
“我当然知道是你。”赵启明坐了下来,然后把解忧到身前:“别冤枉了别人就行,东西本来就是给你的,提前打开看也没事。”
“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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