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些商船上,让他们在火炮的掩护下展开强行登船的作战。”
在场的这些纨绔之中,除了赵启明和灌英之外,基本都是将军中的将领,他们深知兵法的运用,却对海军作战毫无概念,完全没想到战船所处的中军位置,居然可以不用任何的兵力保护,还能提供远程打击,为前方的部队起到掩护的作用。
这让李敢颇为感叹:“海军果然是全新的军种,以往的兵法根本不适用与海军,周兄能在战场上找到合适的战法,也实属是不易。”
“那后来呢?”灌英不关心海战的细节,他急于打听其他的事情:“从头到尾你都在说海战,我却想知道你大获全胜之后,那东治城的反应如何,听说城中的百姓和贵族听到炮声便已经魂飞魄散,很多人都收拾细软举家逃往,这可是真的?”
“逃往的是百姓,贵族可没跑。”说到这里,周福的脸上出现了厌恶的表情:“我原本以为那些贵族都想以身殉国,还敬他们铁骨铮铮,可谁知道他们居然密谋叛乱,杀了他们的君主请降,还让人把闽越王的脑袋交到海军阵前,我看最该杀的该是这些贵族。”
“你见过闽越王的脑袋?”赵启明和灌英不约而同的惊呼。相比起海战的细节,他们显然更关心这些趣事,尤其是灌英,居然还跟周福打听道:“那闽越王容貌如何,如此欺软怕硬之徒,是尖嘴猴腮,还是獐头鼠目?”
周福想了想,然后道:“都已经血肉模糊了,哪里还看得清容貌,我也没怎么细看,只觉得肥头大耳,倒是有些富态。”
和灌英不同的是,李敢更关心交战的过程,当周福说完了闽越王的脑袋,他便接着打听其闽越王的军队:“我听说闽越国投降时,南方各郡的援军还没赶到,闽越国的军队也在撤出潮汕的途中,在此期间海军可有攻城的计划?”
“军中的命令是让海军炮击,没让我攻城。”说到这里,周福叹息道:“要不是那些贵族杀闽越王以求和,我海军就能联合南越军队和我朝南方各郡的守军,将东治城攻破,那可是铲除敌国的军功。”
“你以为我不想。”韩世人忙着跟舞女耳鬓厮磨,听到这里才不甘寂寞的说道:“在匈奴战场上用火炮,还要担心匈奴人的箭矢,可是到了南方,那闽越国的士兵根本就不善于用弓箭,准头不行也就算了,连射程也不如匈奴人,我在船上开炮别提有多畅快。”
“关键是我的弹丸。”说到这里,周福有些心疼:“我准备的弹丸都快把你打完了,早就跟你说过要省着点用,你就是不听我的。”
“我还早就跟你说过,火炮是我来指挥,不要让你来干涉来着。”韩世人不在意的摆手,然后朝李敢道:“不能怪海军开支大,这厮的确是富得流油,带去闽越的弹丸都装了好几船,想当初我在匈奴战场上,哪有这个条件,想多开几炮还要看校尉大人的脸色。”
“听你这意思,在海军要过的滋润些?”灌英唯恐天下不乱的怂恿道:“既然如此,那你还何不留在海军。以我之见,你还是憋屈海军报到了,就在海军的穿上混个差事吧。”
听到这话,周福猛点头,韩世人也若有所思起来。
可在场的其他纨绔都是北军的将领,战场上还指望着炮兵营的火力掩护呢,哪里肯放走韩世人,连同李敢在内都赶紧劝说韩世人,无论如何也要把他留下。
赵启明知道这是灌英在故意使坏,但是看到在场的纨绔都被耍了,他也不免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