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道。
“原来如此,奈何天庭上也是势力纠葛,风云难辨,圣人之下,皆为棋子,我等只先勤修苦练,只有实力足够,再做打算吧!”
朱刚烈深知,若是实力不足,一切皆是虚幻,狐族目今情势,便是明证,因此更增了几分强者之心。
“朱哥哥所言甚是,只有强者才得自由,我们姐妹也有此心,从今之后,便自强不息。”
仙儿、漓儿也觉这话有道理,不说其他,若是狐族有一两个大罗金仙,也不至落到今番地步。
“咱们在杨员外家,驻留这几日,我伤势已好,大家实力也都有进境,待会便向他辞行,否则夜长梦多,平白连累到无辜。”
朱刚烈与小狐妖两个计议完毕,便有了去意。
等见了杨员外之后,朱刚烈便再取了一枚灵丹于他,便在他一家千恩万谢之下出了他家之门。
仙儿、漓儿两个依然化作小狐狸,躲在朱刚烈僧袍之内。
却说,自西城地下坊市之后,定光寺慧岸失了朱刚烈的形迹,便一直暗中寻访不已。
今番,朱刚烈往城门外而去,才走到中途,已被慧岸和尚得知,因此便带了一帮僧人来迎。
“法师请留步,小僧慧岸有礼了!”
慧岸得了消息,匆匆赶到,此时他还不知朱刚烈的底细,因此礼数还很周全。
“慧岸小和尚,你不在寺中苦修,却为何来拦我?”
朱刚烈摆足了前辈的谱,因此大喇喇喝道。
“前辈见谅,自那日得睹法颜,回去报于寺中长辈,鄙寺上下深觉懊悔,未能请动法架,尚好前辈还在,便连忙来迎,还请原谅我等怠慢之罪。”
慧岸一直把朱刚烈看做一位佛教大能,因此依然恭恭敬敬。
“且等下次吧,老衲另有要事,实没时间再行驻留。”
朱刚烈猜测定光寺中已经知道他的事情了,只是还没与这个身份联系到一起,若是去到定光寺中,肯定会被认出来,因此连忙推却不迭。
“咦?这位法师好生面熟呀!”
慧岸和尚还欲挽留,他身后随从中,忽然有一个和尚惊疑起来。
“啊,我也觉得这位年轻的法师很面熟!”
“原来你们两个也有这种感觉?”
“呀,真是奇怪了,为何大家都看他面善,却想不起来何时见过呢?”
“是很奇怪,按说这般年纪,修为便在我等之上甚多,只要见过一面,应该印象深刻才对啊!”
慧岸和尚听到身后喧哗,顿时不喜,立刻回头呵斥道:“法师在前,为何如此无礼喧闹?”
“啊——我想起来了,你们觉得他与刚刚颁发的佛旨上的那张图像,是不是很相似?”
慧岸话音未落,忽然又有一个和尚惊呼起来。
“啊,真是一模一样!”
“可是,那画像上明明是一位凶残的妖怪啊?”
“笨,据说那个妖怪曾经乔装过一次散修,这次为何不能扮做和尚?”
慧岸听了,顿时也惊疑不定起来,连忙喝道:“谁那里有佛旨图文,拿来我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