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认识,而且关系很差,但是却没想到江汉还知道自己爷爷的名字
江汉没有回答秦轻语的问题,而是继续问道:“你爷爷难道没派人去找鬼医么”
江汉倒是知道这些年在星城的秦牧风花了大代价四处托江湖人去请鬼医,倒是没听说过远在京华的秦铮也插手过这件事情
“派了啊,听说爷爷派了很多很厉害的人去请那位鬼医,但是派出去的那些人都再也没有回来过。”
江汉冷笑连连,想不到秦铮也有吃瘪的时候
“后来好像爷爷还因为这件事,被他的领导批评过,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些都是过年的时候,奶奶偷偷告诉我的,当时奶奶拉着我的手哭,一个劲的跟我说对不起”
说着,秦轻语的眼睛又开始泛红了。
“秦铮的领导
江汉神色一凛,心中骇然,看起来这件事情,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太多”
天生绝阴之脉,血脉闭塞,绝对活不过十八岁,无论是当初秦轻语的母亲还是秦轻语自己,肯定用了什么了不得的法子才得以续命,以老秦家的底蕴,这一点江汉倒是丝毫不以为怪,但是现在,秦轻语的情况好像比他上次救她的时候要更糟糕
江汉一脸凝重的盯着秦轻语的眼睛,沉声道:“千万不要参加大一的新生军训”
“额~”
在江汉盯着秦轻语的眼睛认真说话的时候,原本还沉侵在过往哀伤中的秦轻语当即被拉了回来,与江汉神色对视,她的脸瞬间就红了
“他为什这么看着自己,他很担心我么”
“不可能,那天他那么对爸爸,让爸爸那么伤心,他怎么会担心我呢”
“他一定时是装的,连他那天救我都是他谋划好的,他就是个坏人”
“可是他怎么能装的那么认真呢”
或许是因为江汉并没有对她表现出恶意,连秦轻语自己都不清楚,他在不知不觉间对江汉的态度已经逐渐发生了转变
然而江汉却是没有心情也并不了解此时秦轻语的小情绪,说完他就转身走了
“喂~”
秦轻语急了
“你要走可以,你把钥匙和门禁卡留下啊”
嘭的一声,门已经被关上了
“**你至少告诉我应该怎么样才能动再走啊”
秦轻语欲哭无泪,心中气得牙痒痒
“混蛋,**,大坏蛋,我参不参加军训关你什么事”
大厅里静悄悄的,只听见秦轻语对江汉的无关痛痒的责骂,而且还是在江汉听不到的情况下
“大坏蛋,不要让我再见到你,让我再见到你,我一定,我一定我一定咬死你~”
走到楼下,江汉发现原本应该在小区外等候的陈砚殊竟然孤身一人站在单元楼前面。
“陈大哥,你不是说不进来的么,这怎么~~”
“还说呢,你小子,一大早就搞出这么大动静,如果不是我,你觉就秦小姐刚才的那叫声,那分呗,你能安安稳稳的待到现在”陈砚殊走上前来,拍了江汉的肩膀一下,笑骂道。
江汉笑笑,也不搭腔,刚才他还觉得奇怪,为什么明明在二楼,秦轻语喊叫的声音还那么大,小区物业保安却迟迟没有反应,搞半天根源在这里
“我说你小子,要不是董事长对你充分信任,连德叔都让我临时撤了,我告诉你刚刚第一个踹门进去救人的就会是我”
江汉故意板着一张脸,阴沉道:“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辜负他的信任,对他女儿做点什么呢”
原本一脸春风笑意的陈砚殊听完江汉的话后当即色变,一个箭步就往楼上冲,边冲还边回头板着一张脸对江汉道:“秦小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江汉嘴角轻扬,会心一笑:“喂,陈大哥,逗你玩呢”
陈砚殊身形一滞,转过脸来,惊奇的是他的脸上也是一脸坏坏的笑意,对着江汉嘿嘿道:
“我也是”
“嘁~没意思”
江汉摆了摆手,**不成反被调,顿觉索然无味。而陈砚殊则是哈哈大笑,走过来一把搂住江汉的肩膀,经过这一次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他觉得自己和江汉的关系又是近了一些
“怎么样,接下来你准备去哪”
江汉看了一眼陈砚殊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嘴角轻扬,沉声道:
“星城火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