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的机器上继续旋转。
我好奇地问:“你在作什么?”但音乐声太大,盖过了我的声音。
他似乎洞察了我的心思般忽然凑近我的耳边大声说:“这叫打碟,跟着音乐跳起来释放自己吧。”他带我进入了一个新奇的世界,躁动的音乐刺激的不止是耳膜还有压抑不住的心,起初是由他扶着我的腰臀带动我跳,等我越跳越兴奋时他就松开了我,并把我推到了空地上。
至此,我的世界里只剩音乐、舞动,以及莫向北。
感觉自己在他眼中就是一个舞动的精灵,比起刚才那华尔兹,这样的方式让我更感兴奋和疯狂。后来他离开了那架台来到我的身边,与我一起扭动身躯跳跃,偶尔的身体相触是最曼妙的牵引,在他终于搂住我时我忍不住去抚摸他。
后来我被他摁倒在沙发里时,他在我耳边低语魅惑:“苏苏,这是成人的世界,你做好准备要加入了吗?”我迷蒙着眼问他:“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他笑着应:“当然。”
狂欢之后的结果是我整个骨头都像散架了一般,是看见茶几上横倒着两个酒瓶子才知道昨晚我和莫向北一共喝掉两瓶酒。跳舞跳嗨了两个人就喝酒,然后再跳,从劲爆的跳到旋律舒缓的,两人几乎一直都黏在一起的,至于后来......定然儿童不宜画面了。
我估计莫向北也喝醉了,这会还睡得正香呢,就是连睡着了也不忘把我锁在怀中,我整个人是趴在他身上的。
尝试从他怀中挣脱开,但爬起到一半就觉腰间一紧,又被他给按回了怀中,他醒了。也不见他睁眼,只咕哝着说:“陪我再睡会。”
我苦兮兮地回:“我也想,可是膀胱不允许。”
他被逗笑,眯开眼看向我,“你这煞风景的人。”我哼了声回:“人有三急,生理需求不是正常吗?难道你不要?”我故意去按他的小肚子,喝那么多酒就不信他不急。
却被他扣住手腕了威胁:“苏苏,你又想挑我火吗?挑起了可是要负责灭火的。”
一听他这话就知道是啥意思,羞赧之余又好奇地问:“怎么你一醒来就想要?”他失笑:“我是个正常男人,被喜欢的女人在身上这摸那摸的能不动念?而且你没听说过早上是男人最旺盛的时候?”
有这说法?我的狐疑表情迎来一个翻转,瞬间被他给再次压在身下,“要试试吗?”
连忙认怂的摇头:“不用了不用了。”
“叫哥,要不就证明给你看。”
还带这样的?他每次在那时候都要逼着我喊他哥,说是我那么一叫让他整个人都酥的不行,还有一次逼着我喊“老公”,我硬是闭紧了嘴不肯喊,却也吃足了他的苦头。
基于形势威逼下,我不情不愿地喊了声:“哥。”他却得寸进尺地又要求:“亲我一下。”我不敢惹他,只能顺应了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结果他还是不满意,点着自己的唇意思再明显不过。心头一恼,仰起头咬住他的嘴重重吻,却还是被他反攻为主唇舌侵占。
等到气息混乱时他退开了志得意满地评价:“带劲。”
走出包厢时我左看右看确定了没人后才放下心来,他好笑地问我:“你在担心啥?”我说昨晚被人看着咱两一起进包厢的,然后一夜都没出来,很容易令人遐想的。
他在我耳边低语了句,惹得我脸爆红,急吼吼地去瞪他。
与沈静再遇我不知道该不该称作狭路相逢,虽然我和她并没直接发生矛盾,但因为中间隔了莫向北应该是敌对关系。幸而莫向北在身边,看到她时我也不用操心怎么应对。
沈静是独自坐在酒吧里的,这时场间除了吧台后的调酒师一个人都没。她在我们走进之前趴在那吧台上,是那调酒师看见莫向北喊了一声“莫少”之后她才缓缓坐起身回头来看。
目光轻轻划过我而落在莫向北脸上,眼神清明不像喝醉。
莫向北只是朝她点了下头就要拉着我离开酒吧,却被她唤住:“莫,昨晚我就在这里了,看着你和她一起离开去了KTV,然后我想就在这等你吧,却没想等了一夜。”
我看了看莫向北,他给我一个安抚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