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闭上眼睛。
“慕时,你不能放她走,你放她走了她就再也不会不回来,真的再也不会回来了,你听到没有,你赶紧把这个决定收回去!收回去!”
他薄唇似乎抿了抿,依旧没有说话。
神经中毒。
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有数。
当天晚上,夜吱吱就给夜景司打去了电话。
“哥,明天来接我吧。”
夜景司不明所以,刚想问就听见她说,“我们已经离婚了。”
“……”
夜景司沉默半响,最后说了一个字,“好。”
第二天中午,夜景司带人亲自来了。
当那浩浩荡荡的十几辆车停在别墅外的路上时,乔安娜和原舒都傻掉了。
她们知道夜吱吱会走,但是没想到她会走的这么快。
原舒抱着提莫直接哭了出来,“太太。”
女人扬起素净的小脸儿,对着她们勾唇,挥挥手,“再见了。”
“不行!颜颜你等一下,我马上去叫boss!”乔安娜转身就要去,结果被她叫住。
“姐,别去了,我一定要走的。”
乔安娜咬紧了下唇,心里有种冲动想把事情全部告诉她。
alles从原舒手里接过孩子,然后让兄弟搀着夜吱吱上车,对着乔安娜两人笑了笑,随即也抱着孩子上车。
夜景司没有立刻上车,对着后面的别墅看了片刻,眯起眼睛,“告诉湛慕时,这是他欠吱吱的,从此以后,我们两家依旧是死敌。”
“……”
后院别墅,二楼阳台。
男人半敛着眼睫,没有抬眸看,安静的像是置身事外,手指胸前不断摩挲着什么东西。
“慕时,他们走了。”
顾之桓看着十几辆车子渐行渐远,最后在拐弯处不见了。
他没有说话。
顾之桓微恼,“靠,你脑子里到底再想什么?你宝贝儿子你都不要了?临走前你连看都不看一眼!”
自从把孩子给夜吱吱后,他就再也没有看过孩子。
乔安娜数次提出来带着孩子来给他解闷,都被他拒绝。
他现在就像是一个厚重的蚕蛹,把自己层层叠叠包裹在茧里,彻底将自己封闭在狭小的空间里,不准任何人接近。
“慕时!你到底说话啊!你快要急死我了,你到底怎么想的,算我求你了,你赶紧跟我们说说吧!”
“没怎么。”
“……”
他终于抬起头来,眯起眼睛看向门口的道路上,轻声说了一句,“快结束了。”
顾之桓没听清,“你说什么?”
他再次阖眸,一言不发。
当天晚上。
湛慕时痉挛再次发作。
夏白和顾之桓四个人才死死的将他按住,他毫无血色的脸涨的通红,紧咬的牙关里时不时蹦出几声痛苦的闷哼声,额头和脖子上青筋暴起,他一只手僵硬的不能合拢,但另一只手攥的死死的。
“慕时你坚持住!”
“夏白,你特么赶紧想办法啊!”
夏白阴沉着脸,摇摇头,“没有纾解的办法,止疼药根本就不起作用,他只能自己硬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