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小家伙又嘀咕了些什么,他低头去听,没有听到。
起身去拿了药箱,将小家伙翻了个身,给他脸上的伤口消毒。
一个星期了,脸上那道伤疤已经结疤,消毒后,他怕小家伙半夜伸手挠破,于是贴上创口贴。
收拾好了以后,他弯腰在儿子脸上亲亲,柔和的睡眠灯光在他眼底淡淡流转,他心疼的说道,“慎一会越来越强的。”
至于夜吱吱。
他不管她再次来景城是做什么,但有一点他很确定,他不想让她在闯进自己和慎一的生活里,他禁不起折腾了,慎一更是。
很早就知道,她夜吱吱是一匹不受驯服的野马,早晚都会有她脱缰的那一天,但他万万没想到,她会以那种方式抛下他们两个。
有句话说得好,握不住的沙就扬了它。
她现在,与他无关。
华灯初上,一辆不起眼的大众车停泊在路边。
“吱吱,你饿不饿,我们去找点吃的?”alles试探的问道,半天没有得到她的反应,她又说道,“就算你不想吃,但你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也得吃啊,本就两个孩子,需要的营养大着那。”
闻言,一直扭头看向窗外的夜吱吱终于点了头。
已经九点,考虑到吱吱现在的情况,也不敢在外面胡吃海塞,考虑了一下,找了一家景城最有名的馄饨店。
“吱吱,没事的,提莫还小,很快就会忘掉的。”
夜吱吱抿了一口温水,苦笑着摇头,“他不会忘的,他性格随我,记仇着那。”
“那我们最近多去看看小家伙,说不定哪天就消了气。”
一想到小家伙下午那冷冰冰的眼神和那句我不认识她,她抿唇,眼底顿时氤氲起雾气。
“哎,你别哭啊,我不说了,我们聊点别的。”alles连忙转移话题。
一小碗馄饨她也没吃多少,心里难受的厉害,味同嚼蜡,许是感觉到妈咪的情绪低落,肚子里两个小家伙也闹腾的厉害,踢得她直皱眉头。
alles见她脸色不太好,不敢大意,两三口将剩下的馄饨吃掉,赶紧带着她回去休息。
本以为什么事情都没有,结果睡到后半夜,alles被夜吱吱叫起来。
“我发烧了。”
alles本来还迷糊着,听了这一句,立刻从床上蹦了起来,抬手一摸,果然很烫。
“我去拿测温仪!”
夜吱吱叫住她,挥了挥手里的东西,“已经测过了,三十八度五。”
alles一看,连忙换衣服。
“走走走,赶紧去医院!你现在可是最关键的时候,怎么会发烧那!”alles絮絮叨叨的,五月的景城晚上有点凉,给她找了外套后,两个人出发。
到达医院的已经凌晨四点,好在医院里这时候人少,也不用排队。
医生检查过后,开始唠叨,“怎么这么不小心那,本来双胎到了这个月份就已经要十分注意了,你这还发烧了,先物理降温吧,实在降不下来再想别的注意。”
“好。”
她刚站起身来走到门口,跟急匆匆进来的人碰了个正着。
她猛地后退一步,等看清来人后一愣,对方也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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