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的棋手,她想要跳出棋盘,自然不在乎棋盘上的方寸间。可是有些话,现在是无法说清楚的,她不信任史挺,甚至不信任身边的月奴,所有的计划都埋了她一个人心里,如果无法在阳光下发芽,就随着她一起进入坟墓。
面对史挺的质疑和凝视,洛如月将难题抛了回去:“我要怎么才能得到你的信任?开价吧!”
“容我想想。”史挺没想过这没多,他参加拳赛的初衷,是为刘淑霞买一套房子,给她一个安稳的环境。
现在忽然卷入地方势力纷争,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有想过在宜昌发展势力,不久后他的公司,母亲和妻子们都会转移到宜城来,要来本地发展,稳定的环境是必须的,解释的下一步要做的事。可是,自觉自愿的行为,和被动的行动,是完全不同意义的两件事,他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
就在史挺沉默中,洛如月忽然提出一个新颖的建议。这个合作建议的基础,可以上推到古老的氏族社会,今日依然被贵圈中的各大豪门采用,那就是联姻。
“我给你生一个拥有我们双方血统的孩子,让他继承我的一切,这样你放心了吧。”
“……”史挺无语中。
“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怕了,还是你不敢。”洛如月调笑道,其实心中紧张无比,手心都攥出了汗。
“我会怕?”史挺的尊严遭到了挑衅,虽然明知道这是勾引,但是他也不能说不信说怕了。
史挺走到洛如月面前,野蛮的托起她的下巴,用野兽般的眼眸注视着她,此时的洛如月是他的猎物。这张精美的面容,勾起了他体内的躁动,巨蟒的血脉又开始沸腾,想要将面前的猎物吞没。
洛如月看着史挺的眼眸,先是不满,她从来都高高在上,从未被人当作猎物可能,而此时这个乡下小子竟然这么看她。随后,洛如月又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压抑,这种感觉压迫着她的身心,让人无法呼吸,同时又互换了某种解放的力量,打破的身心与灵魂的桎梏。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史挺欺身将洛如月压在沙发上,闻着淡淡的兰花香,血脉膨胀起来,洛如月想要挣脱却挣脱不开。情急之下只有哀求道:“求你不要在这里……”她想象过无数次自己的第一次,浪漫的烛光,夜幕下的温柔,鲜花,那个英俊强壮,能给她安全感的他。
也许这是每一个少女,心中对第一次的美丽幻想。
洛如月此时还不敢相信会说出那样的话,可是自从她听墙角,知道了史挺两小时四十九分钟的战斗时间,心中就有了一段挥之不去的幻想,那里面主角是她,另一个主角是他,想象几乎瞬间撕裂了她的底线。
她的第一次至少不能在沙发上。可是,她完全轻视了一个男人在冲动时的不管不顾,直男癌这种称呼的本事,本来就是被一个又一个案例堆砌起来的,这其中有直男们的各种不听话,也有被折磨的少女们的各种委屈。
“换个地方也不错,会更刺激的。”史挺被刺激的不管不顾。都说坐怀不乱,真君子,在史挺这里,就是非君子了。为了家中的妻子们的幸福,史挺不会将自己憋坏了,良家妇女不好上手,送上门的洛如月不能放过。
自从地下拳赛回来,刘淑霞就暗示史挺收了小炎,她虽然享受与史挺欢好中一次又一次的巅峰,但是体力极限让痛并快乐着。虽说女人是自私的,但是在快撑死的情况下,考虑到不想被撑死,想要继续享受下去,就迫不得已的学会了分享。
刘淑霞更多是不想让史挺忍耐,史挺每次都怕伤到她,拳赛场地狂暴了一次,刘淑霞一个星期没下得了床,每次被小炎笑话,她都用:“不如,我把你姐夫分给你一点,二小时四十九分钟哦!姐姐最近身体不好,不如分给你两小时吧!”
小炎每次都落荒而逃。
洛如月还以为史挺抱她进里屋,至少那里有一张大床,史挺却抱起她,一把扫去办公桌上的杂物,将她按在了冰冷的桌面上。
玻璃桌面下,压着钱庆的全家福,夜总会全体员工的合影,还有钱庆与几位前任现任市领导的合影。
其中不乏洛如月的长辈。
冰冷的桌面让洛如月恢复了一丝清醒,她说:“不要。”可是喊出口后,娇娇柔柔的更像是勾引。
“我要的,我们里屋吧……啊……”洛如月还没哀求完,就感到撕裂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