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了跑出了几里路,翻到一个矮山上才停下来。
站在山顶上低头往红月村看去,整个村子飞满了黑糊糊地甲壳虫,那场面比起冥蛹还要壮观。
我忽然有些明白了,这围墙是灵异分局的人修的,那么在民国期间养出了人头冥蛹,然后祸害了红月村的人,应该也是灵异分局的某位大能了。
而那个大能的名字极有可能叫刘葑祎,可这个名字听起来太过陌生。
我也是问了秧玥,她也是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听过灵异分局有这么一号人。
还有一件事儿,这村子从民国出事儿,到二三十年前红月村修建蛊墙,这期间可是还有好几十年,这些冥蛹蛊如果每逢月圆都会繁殖的话,它们为什么没有出红月村呢?
人头冥蛹死了,这个案子没有结束,恰好相反,它才刚刚开始!
只是这背后牵扯出的人物的历来太过逆天,我们如果真要继续查下去的话,那就是自寻死路了。
看着山下我们所有人又讨论了一番,大家都觉得我分析的有道理,而在谈到要不要继续查这个案子的时候,大家的意见都很一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件事儿到此为止!”
我虽然很想知道这件事儿背后的真相,可我还没有鲁莽到去送死的程度,这件事儿看来只有和梁渠案一并搁置了。
想到梁渠案我心中忽然觉得这两件案子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小梁渠康康不是说它很久之前吃过冥蛹这玩意儿吗?
当然我这样硬把两件事儿联系起来还有些牵强,要证明这两件事儿的确有关系,那还需要更多的佐证。
我也不好妄下结论,当然我心中的这些猜测也没有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
红月村的案子到这里算是结束了,虽然还有很多的未解之谜,可我相信总有一天真相会摆在我的眼前。
我们往山外走,还没有出去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伴随着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大地上,岑思娴给我的那个手机就响了。
接了电话我问她什么事儿,她就直接问我,红月村的情况。
我想了一下说:”一切顺利,结案了,红月村的正主儿被我们干掉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觉得有些违心,因为这案子真正的正主是布置红月村那个局的人。
说完那句话,不等岑思娴开口,我便快速地问了一句:”对了,你知道红月村的那个围墙是谁修的吗?”
岑思娴愣了一会儿说:”不知道,红月村的很多资料,我都查不到!”
我继续问她:”那你听说过一个叫刘葑祎的人吗?”
说着我还把那三个字的写法给岑思娴讲解了一遍。
岑思娴想了一会儿说:”好像没有,我印象里没有名字这么怪的一个人,怎么了,难道他和红月村的案子有关系?”
听岑思娴的口吻,她似乎没有撒谎,看来她是真的不知道刘葑祎这个人。
既然岑思娴不知道,我也不会向她透露多余的消息,因为红月背后牵扯的秘密太大,告诉太多的人,我们反而更容易被灭口。
现在那个神通者不杀我们,肯定有他的用意,可不管他的用意是什么,绝对不可能是让我们去散布这个消息,我也不会”傻呼呼”地去那样会意。
又和岑思娴说了一会儿,我就挂了电话,我们继续往山外走。
接着又用这个手机给龙万山打了一个电话,打这个电话的目的很简单,自然也是向他打听有关刘葑祎的消息,他在灵异分局的身份和地位都很高,如果那个刘葑祎是灵异分局的人,那他应该不会不知道。
等我向龙万山问出那个名字,他想了一会儿就对我说:”我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刘葑祎?这名字太陌生了,我确定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我又问龙万山知不知道有关红月村的事儿。
龙万山直接回答我们他也不知道。
龙万山竟然不知道红月村,这事儿就奇怪了,难不成红月村的案子是灵异分局的再高一层封禁的案子?
想到这里,我就问龙万山知不知道灵异分局的决策者叫什么名字。
龙万山道:”好像是叫帝君仙圣,可他的名字我还真不知道,他的实力也是传说一级的存在,普天之下恐怕无人能及,不过他的存在就连灵异分局各个地区的掌权者都说不出个来龙去脉来,他的名字就更别说了,不过......”
我问他不过什么,龙万山道:”不过我听说,他似乎不姓刘,据说他姓李,和你一个姓!当然这都是我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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