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小人在那里跪着,别的什么也没有了。"
徐若卉在旁边也是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他是指甲扣的?"
更七说:"好多人都看到那人的死状了,指甲全是树皮和血,不是指甲扣的,是啥子?"
更七的普通话带着一些成都四川口音,这也印证了他刚才说的他在成都待过的那番话。
又和更七聊了一会儿,我们就发现更七知道的事情很多,看来他是一个很踏实的人,没有白拿蔡家给他的钱。
更七把这边前前后后丢了几头牛,以及死了几个人的事儿都和我们讲了一遍,牛统一是失踪,人的话,都可以找到尸体,死法也是各不想同。
有的心脏病发作死的,有的是上吊死的,有的洗脸的时候自己把自己闷死在脸盆里的。
那些死法中,除了第一种听着还正常一点外,其他的都多少有些不对劲。
比如上吊的那个死之前用指甲扣了一幅画。
还有洗脸把自己闷死的那个,就更加怪异了。
说完这些,更七又特别热情地说:"对了,你们初次来这里,肯定很多地方都不是很熟悉,我可以做你们的导游,想去什么地方,只要你们说的出来,我都能带你们去。"
我们相互看了几眼,也就点了点头。
见我们点头,更七又说了一句:"不过钱的话......"
我笑着说:"放心,这导游肯定不是让你白干的。"
更七笑呵呵地不说话了。
更七的儿子在北京上大学,压力肯定不小,所以他直接开口要价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们到这边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更七给我们讲了半天就到了傍晚,一看外面的天不早了,他就一拍脑袋说:"看看我,光说话了,把做饭的事儿都忘记了,你们等着,我这就弄点饭去,都是些平常饭菜,你们不要嫌弃。"
我摆手说不会。
更七出去一会儿,又提着一壶开水过来,然后从一个竹柜里翻出一个竹筒,再取出一套茶具,给我们一人泡了一杯茶。
泡完茶,更七道了一句:"这些都是我上山采的野茶树的茶叶,比一般的种植茶好喝,你们尝尝,刚才光顾着说话,忘记招待你们了,别介意啊,人老了,记性都不行了。"
我笑着对更七说,我们怎么可能介意啊。
说完更七就去做饭,我们这边就尝了尝那野茶树的茶叶,果然是清新怡人,还有一股淡淡的灵气在里面,那味觉快赶上一半的灵茶了。
晚饭我们吃的都是这边的特色的菜肴,主食是米饭。
更七大概知道我们是成都来的,还给我们准备了一些辣椒,可他却不知道,我们其实都不是四川人。
徐若卉的话,倒算是半个四川人了。
吃饭的时候,更七又和我们说起了他去采山茶的一些事儿,其中他提到他曾经在上山看到了一个巨大的脚印,引起了我们的兴趣。
我问他具体的地址是在什么地方,能不能带我去。
更七说,那都是好几个月之前的事儿了,如果我非要去,倒是也可以,不过他不知道那个脚印现在还在不在了。
我说,不管在不在,我们都要去看看。
蔡邧给我们的资料上也记述了附近的几个地方,说完之后,我又把那几个地方给更七说了一遍,问他能不能把这几个地方也带我们走一遭。
更七听罢后点头说:"这倒是没问题,不过有一点,你们去的那些地方是很少有人去的地方,基本上没有路......"
我说:"没事儿,我们这些人雪山、沙漠都去过,爬这里的山,不在话下。"
一切都商量妥当了,我们吃了饭,也就各自休息去了。
次日清晨,做了早间功课,更七就把早饭给我们准备好了,此时天还没亮,我们开着灯吃了早饭,又喝了一杯早茶,便神清气爽地出发了。
因为往西走的路途比较远,所以我们先开车往西走,一路上更七对我们说,勐来乡往东走,那边的山崖就是沧源崖画,而在这西边的山上,还从来没有发现什么崖画。
西边没有,可蔡邧给我们的资料中,那崖画就出现在西边的一座山上啊,而且那座山离勐来乡还有不近的一段距离。
车子又开了一会儿,导航上显示我们已经出了勐来乡,而且更七给我们指的方向,我们正在往西南开,南面的话,那不就是中缅边境的方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