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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了几页,没有有关水杯的线索,我就问蔡邧有没有这方面的资料。
蔡邧道:“这是新案子,还没查那么多,不过警方查了一下,却是没有查到那杯子的来源,那些杯子好像都是凭空出现的似的。”
我点了点头,又问蔡邧这案子是谁委托的,给这么多钱。
蔡邧道:“其实按照程序,如果没人委托,这个案子会由我们灵异分局自己掏腰包,不过这次我们比较走运,这些死者中有一个人的父亲很有钱。”
说着蔡邧把那个小女孩儿的照片拿出来道:“这个小女孩儿叫甄美玲,父亲是成都这边一个物流园的老板,家里很有钱,他认为自己的女儿死法诡异,出价六位数查找真凶,如果能把真凶抓到,并交到其面前的话报酬再加倍。”
听到这里我就道:“这个案子我有的赚了。”
蔡邧说:“圣君,你先别高兴的太早,这个东西作案的范围很大,完全没有规律可言,它的活动范围全成都,要抓到它并不轻松,别的不敢说,这成都孤魂野鬼并不少,其中很多无害,我们都凭其自然消散,如果那玩意儿再有什么隐匿的身形藏到这些孤魂野鬼中的话,想要找出它,就要废一番工夫了。”
我笑了笑道:“无妨,我身边可是跟着一个大能高僧呢,碰到了孤魂野鬼就让它去送,能送走的,怨气不深,肯定不是凶手,送不走的我们再逐个筛选,几天下来总有收获。”
蔡邧说:“既然你已经有打算了,我也不说什么了。”
接着蔡邧又给了我一个地址说:“这是甄美玲父亲,甄元杰的电话和住址,你可以打电话给他,去那边了解下情况,他女儿是第一个受害人,说不定会有收获。”
我对蔡邧点头,拿到电话号码我也不含糊,直接拨通,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电话响了七八声对方才接。
接了电话,对方用很闷的声音道了一句:“谁啊?”
我说:“我是调查你女儿事情的人,你明天有时间吗,我想约你见上一面。”
对面安静了一会儿就听其道:“不用明天了,就今天吧,我一个人总感觉这家里怪怪的,好像有个人在房间的某个角落盯着我,我开了所有的灯,可就是什么也看不到,我感觉害我女儿的那个脏东西又到我家来了。”
我皱皱眉头,让甄元杰不要慌,我们这就赶过去。
挂了电话,我看向蔡邧道:“开车来的吧?给我们当下司机吧。”
蔡邧活动了一下手脚,然后扭了一下脖子道:“初一,说真的,我很想再和你一起出次案子呢,这次算上我吧,不过你放心,酬金我不要。”
我对蔡邧说:“你要我也不给你。”
蔡邧开车,我做副驾驶,徐若卉和贠婺坐后排,小家伙们自然也要挤在后排,我们一行人就向这甄元杰住的小区走去了。
甄元杰住的成都南面一个高档小区,小区的物业保安很好,我们这些外来的车很难进去,所以半夜睡不着的甄元杰就提前到楼下等我们。
我也是简单了解了一下甄元杰家里的情况,他的妻子前些年患癌死掉了,这些年他一直没有再娶,据说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
这一路上我简单地为这件事儿先卜算了一下,情况真的不是很乐观,因为卦卜到后面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卦象的走向很不明确。
看来在没有详细的资料和准确的命气前,我很难卜算出答案,这也从侧面反映出,这次的正主很难缠。
我把卜卦的情况和分析给所有人道了一遍,蔡邧说:“我就说嘛,这事儿不简单。”
我笑了笑道:“我可是圣君,简单的案子还用我亲自出马吗?”
很快我们就到了那高档小区的门口,现在已经是阴历的三月份,阳历已经四月底,快五月的时候,天已经转热,不少人都换上了夏装。
甄元杰也是,他下身穿着运动裤,上身穿着一件短袖T恤,我仔细一看,他的T恤是反穿的,他刚才不是出门的时候有些匆忙,就是精神有些恍惚。
他是一个大方脸,财帛宫很高,财运方面显现富贵,可家宅宫、妻妾宫和子女宫都十分的糟糕,亲情家人方面一团糟糕。
简单看了一下甄元杰的面相,我还发现他眉心有一团黑气,说明他真的被脏东西缠住了。
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忽然从甄元杰的面相中又看出一些异样,是一股外来的命气,这股命气很特殊,是昆仑血脉的人才独有那种波澜不惊的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