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锦风一脸春风得意地回到威王府,刚行到大门前,就撞见从府外回来的威王。
“去哪了?”牧石松面色一沉,神态好不严厉。
让他禁足在家,他倒好,见天地往外跑,根本没将他这个做爹的看在眼里。
这要换做往常,牧锦风听到这询问犯人般的语气一定会出言顶撞,奈何他今日心情大好,也不在乎对方是什么态度,嘴上漫不经心地答道:“去林家。”
见儿子态度这般温和,牧石松面色随之缓和几分:“杨姑娘脸上的伤可有大碍?”
“您知道?”牧锦风面露诧异之色,旋即又反应过来,语气淡淡道:“没事,就是肿了。”
“既然没事,怀王那边,你就不要再去生事,此事到此为止。”
牧石松话音方落,牧锦风面上笑容一瞬间消失:“到此为止?”
“他邱秉文轻薄我喜欢的姑娘,一句到此为止就完了?”
“锦风!”牧石松微微拧起眉头,沉声道:“为父方从怀王那回来,他已经答应为父,不会再对杨姑娘做出无礼之举。”“他邱秉文嘴里说出的话跟放屁似的,您也信?”牧锦风冷笑一声,一字一句沉声道:“当初他娶堂姐,可是保证会一辈子对堂姐好,可结果呢,新婚一年再娶侧室,添侍妾
,让堂姐沦为笑柄,任由府里的女人将堂姐算计致死。”
“堂姐自//焚时,院中甚至没有一个丫鬟侍候,而他邱秉文还躺在侧妃的芙蓉暖帐里……”
“够了!”牧石松沉着脸打断儿子的话,厉声道:“休要再提此事!”
“我为什么就不能提?”牧锦风上前一步,眸中笑意愈冷:“您就继续信着他,护着他,反正堂姐的事我不会放过他,阿晴的事我也不会善了,除非我死!”
“逆子!”牧石松高高扬起胳膊,身边的王守王义二人连忙上前将人拉住。
“王爷,王爷,您莫要动气,世子爷还小。”
“王爷,世子爷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遇上这种事,难免会有所冲动。”
“你们放开!”牧石松将左右推开,守在门口的侍卫涌上来,将父子二人拦住。
“王爷,您莫冲动,世子爷的身子还没完全调理好呢!”
“世子爷,王爷他不是这个意思,他今日去怀王府……”
不等王守解释,牧锦风一甩衣袖,扭身跨过门槛,吊儿郎当道:“您老要是觉得心中不痛快,一会再去风波院打我,我呢,就不陪您在这耗着了。”
“你……”牧石松气得面色发青,一把将最近的人推开,厉声道:“还不让开,这威王府到底谁说的算?”
“……”
身后嘈杂声响传来,牧锦风面上吊儿郎当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丝丝缕缕难以捕捉的怅然。
朝院内行了没两步,他忽然觉得待不下去,施展轻功跳出威王府的院墙。
入夜,半轮皎月悬于天上,轻倚云带,仿若美人侧卧于榻。
皎皎明月之下,玄衣男子斜倚于贵妃榻上,比之天际美景不逞多让。
然,榻前跪一鬓发凌乱的妇人,生生将这份美感折损。
“爷,贱妾知道错了,您就再给贱妾一个机会吧!”求饶声伴随着叩首声在静谧的院中回响,血腥味弥漫开来。
侍立两侧的婢女面无表情地出声劝道:“爷已经发话了,如夫人快些退下吧,莫要在此自讨没趣。”
听得婢女毫不留情的话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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