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是因为我们找不到证据。”
“相反的,林叔倒是有案在身,一桩章大人曾经审理的旧案中,林叔成了屠人满门的血腥刽子手,根本见不得光。”
“你的意思是,并没有章大人是内贼的证据,之所以怀疑章大人,全凭二人那一次交集?”邱秉文瞬息反应过来,眉心深锁成无解的死结。
若说先前只是怀疑,那么章大人现在的所作所为,无疑验证了这份猜忌。
“得了想要的答案,你满意了吧?”牧锦风将架在桌上的腿放下,弹了弹衣裳上不存在的尘土,慢条斯理道:“你要和小爷我抢女人,想证明你怀王殿下比小爷我有本事,多得是地方证明,别闲得没事在这件事上给小爷我使绊子。”
说话间,他缓缓站起,行到男子身前。
他一手端起桌上茶盏押了口茶,眉头皱了皱,嫌弃地将茶盏往一边丢去。
茶盏掉在地上,顷刻间破碎,茶水四溅。
牧锦风斜睨了一眼地上碎瓷片,慢悠悠道:“这件事,不仅事关林家,更关乎我牧家,希望怀王殿下好自为之。”
言罢,他转身离去。
门外听得茶盏碎裂声的富贵推门行入,与牧小世子撞个正着。
“陈梅,是我恩师柳大人的人。”
男子清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牧锦风眉心微微隆起,没有回头。
“约莫五年前,我曾在柳大人府上瞧见过陈梅。”邱秉文说到这,斟酌了一番,又道:“此人武功极高,至少能与王守打成平手。”
能与王守打成平手?牧锦风眉头拧得更深了。
他爹手下最厉害的侍卫,王义排第一,王守排第二,那人武功不低于王守,怎么当日林叔没看出来呢?
沉默须臾,见对方没有再说话的打算,牧锦风拔腿离去。
“爷!”富贵迎了上去,看了眼地上碎瓷片,又看向自家王爷,紧张道:“您没事吧?”
邱秉文摇摇头,忽的猛然站起身,快步朝酒楼外行去。
他步伐极快,等富贵反应过来跟上,人已经消失在雅间内。
跨上马车,邱秉文语气有些急切:“进宫!”
“爷,这个时辰宫门已经关了。”富贵小声提醒道。
闻言,邱秉文像是方回过神来,有些头疼地按住太阳穴,胸腔微微起伏。
富贵鲜少看见自家爷如此失态的模样,不免有些紧张:“爷,您到底怎么了?”
“回府!”邱秉文轻声言罢,摆摆手,富贵登时噤声。
车辙碌碌滚动,不多时,缥缈楼门口只剩两行浅浅的车辙印。
缥缈楼三楼窗口处,本该离去的牧锦风斜靠在窗台上,视线随着马车离去的方向延伸向灯火通明的皇宫。
“你不是已经得到答案了吗?”时明月递了块切好的西瓜上去,柔声劝道:“别想太多。”
牧锦风接过西瓜咬了口,忽然扭头看向女子:“你说,袁大人会不会死呢?”
“什么意思?”时明月面色一白,心跳没来由地加快。
“我不希望他死,至少不能是畏罪自杀。”牧锦风淡淡言罢,将未吃完的西瓜丢木盆里,踏着木凳跃出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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