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烈火。
牧锦风双手不自觉地抬起,轻轻把住女子纤细的腰肢,却没有做出下一步动作。
一吻毕,杨晴抬起红扑扑的小脸,有些娇羞道:“去你那?”
古代的房子隔音本就不大好,更不要说她家除了她娘都是高手,还是换个地方的好。
“你这是打算调虎离山?”牧锦风胸腔剧烈起伏,声音喑哑隐忍。
“什么调虎离山?”杨晴一脸懵。
“还装?”牧锦风根本不吃她这套,轻轻将人从身上拎下去,翻身坐起,慢条斯理地整理凌乱的衣裳:“证明你爹清白的证据,那人最可能送到你这来,你这时候想要把小爷支开,不就是给他创造下手的机会吗?”
“你知道有证据?”杨晴紧跟着坐起,眸中满是不可思议。
“你当小爷是傻子吗?”牧锦风一脸不悦道。
“没有!”杨晴抿唇偷笑,手伸到床榻下摸索,片刻后扯出一个扁扁的箱子,打开,指着里面的信件道:“只是证据已经都在我这了。”
见状,牧锦风眼皮狠狠抽了两下。
他起身将蜡烛点燃,拿起箱子里的一封信,拆开,入目是章大人的笔迹。
他摸了摸微微泛黄的信件,又观察了一番信件上的墨迹,可以确定,这封信至少放了两三年。
真的证据果然还在,这么看来,邱秉文那边的证据要么是假的,要么就只是证据的一部分。
“那人到底是谁?”牧锦风拧着眉头追问道。
“你认识这个笔迹吗?”杨晴将新收到的信件递了上去。
牧锦风三两下将信件拆开,入目是一行娟秀的小字——能证明你爹清白的证据就在你的床底下,怀王出面干预后交给牧锦风。
“女人?”看到信上的字迹,牧锦风眉头拧得更深了。
他拿着信纸端详片刻,又得出第二个结论:“左撇子?”
看笔触锋芒,对方应当是用左手行文,所以信件上很可能并非她真实笔触,而是障眼法。
对方到底是谁?
感受到男子投来的目光,杨晴耸耸肩,一脸无辜:“牧小爷,能说的我都说了,你要是瞧不出所以然呢,我也没办法,但我希望你能够相信,她对我们并无恶意。”
“你说没恶意就没恶意?”牧锦风将信件拍回床榻上,表情有些生气:“要不是她将线索藏起,你爹早就洗刷冤屈了,哪用等到今天。”
“你就是为了这份证据,所以才帮她,对不对?”
“你瞎说什么呢。”杨晴直起身子,一本正经道:“我是被她的人格魅力所吸引。”
被那个人的人格魅力所吸引?
牧锦风一噎,随后想到什么,神色渐渐凝重:“那人男的女的?”
“这么娟秀的字迹,男人写得出来?”杨晴晃了晃手中信件,用蜡烛将信件点燃。
“不定是个娘娘腔。”牧锦风冷哼了声,对心上人为外人的人格魅力所吸引耿耿于怀。
“你要觉得是娘娘腔那就是吧。”杨晴撇撇嘴,将灰烬处理干净,手脚并用地往榻上爬。
不等她盖上被子,腰上兀地一紧,整个人叫人从背后捞了起来。
“牧锦风!”杨晴鼓起腮帮子,气呼呼道:“你夹我做什么?”
他当自己是抓娃娃机呢?动不动就把她夹起来。
“去小爷那。”牧锦风硬邦邦道。
“你方才不是不乐意吗?现在姑奶奶不去了!”杨晴手脚并用地扑腾,一件男子的衣袍兜头盖下,将她严严实实得裹了起来。
牧锦风也不管对方愿不愿意,就这么夹着人往屋外行去。
“牧锦风,你放我下来,牧锦风!”
“牧锦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