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小子不是你好友吗,有你这样对朋友的?”牧石松一把勾住自家小子肩膀,照着脑袋就是一记拳头。
牧锦风翻了个白眼,神色很是无奈:“您能不能改一改您动手动脚的习惯?”
一言不合就锤他脑袋,他牧小爷还要不要里子面子?
“你能不能改一改你三句话不着调的习惯?”牧石松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你小子要能改了这臭毛病,爹以后绝对不动手揍你。”
“那您还是揍着吧。”牧锦风撇撇嘴,哼声道:“反正在答应给你们帮忙之前我就把话挑明了,这事能办成,但朱巍什么反应我不敢保证,总之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事实上,文试赌局这个局,为的不是框住那些抛大把银子豪赌的,而是框住朱巍这个局中人。
首先,让朱巍最喜欢的花魁表现出为谷三行文采所倾倒的模样,同时暗中操控老鸨,让她提高登堂入室所需银两。
等朱巍发恼之时,再说出文试做局的想法,并道还缺一个搅局的。
这个时候,银子的源头有了,又能与谷三行正面交锋,他不信朱巍不会在会试时使出全力,以压谷三行一筹。
只要朱巍会试表现出挑,便是殿试弄砸了,做官也是十拿九稳。
要问牧锦风为何搅和其中设局框好友,父命只占三成因素,最重要的是,朱巍年纪轻轻身体已经不大好了。
朱巍生性太过风流浪荡,对男女之事尤为热衷,是以年不过二十一,身体已经发虚。
当初朱大人找上门来请他父亲帮助,也是因为朱巍身体问题。
“你小子……”牧石松眉毛一横,却是没再说什么。
他与朱大人同朝为官,常听朱大人提及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只知朱巍此人虽腹内有点墨水,但生性浪荡懒散,最是不服管束。
原本朱大人已经对这个儿子不抱希望了,忽见他与自家臭小子重修旧好,这才来找他求救,只把那死马当作活马医。
如今计谋是成了,就是不知朱巍是愿意赶鸭子上架呢,还是破罐子破摔到底。
牧石松到底愁过自家小子,对朱大人的遭遇颇为感同身受,是以去往林家的路上,不免有些愁眉苦脸。
“爹!”牧锦风轻唤了声,出言提醒道:“我们今日是去林家道喜,您别这副表情。”
闻言,牧石松眉头松开几分,颇为严肃道:“你与朱巍交好,你真得劝劝他。”
“他这人虽然浪荡不服管,却对万事万物有着一颗敬畏之心,只要他当了官,责任规矩压下来,自然会慢慢改变。”
“您放心,我会的。”牧锦风点头应声。
“对了。”牧石松再度看向儿子,不确定道:“怀王是用你的令牌出的城,如今了无音讯,你可知他出城做什么去了?”
“不知。”对于邱秉文的去向,牧锦风心中亦是好奇。
要知道,邱秉文此人恪守规矩制度礼法,一日无故缺席早朝已是让人咋舌,更不要说连着五日无声无息。
“不知你还将令牌借出去?”牧石松眉头一皱,神情严厉道:“皇上给你令牌,是信你,是宠你,不是让你拿来乱用的。”
闻言,牧锦风掏了掏耳朵,偏过头去看窗外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