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锦风!”杨晴推了男子一把,没能推动,当下有些气急败坏:“你先松开,我补个妆。”
顶着张花猫脸洞房,便是他没心理阴影,她日后也无法追忆这一夜。
“补妆……”牧锦风喃喃言罢,抱着人来到梳妆台前,下巴抵在女子肩上:“你补,小爷看着。”
男子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杨晴面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
“你……”她微微将脸偏开,哑声道:“你怎么进来得悄无声息的,不是还有闹洞房这一出吗?”
上回她远远瞧了宗凡回房时的场面,一堆公子哥堵在门口闹,怎到了他这就不按常理出牌了?
“小爷的洞房谁敢闹?”牧锦风痞气地挑眉,将唇贴在女子脖颈上细细啃着:“成亲前小爷就招呼过了,小爷急着洞房,不能闹,谁要是闹了,耽误了小爷洞房的时辰,小爷要他好看。”
闻言,杨晴面上热得更厉害了。
她拿手将男子的脸推开,起身拉开二人距离,磕磕巴巴道:“你……哪有你这样的?”
急着洞房?亏他说得出口。
“怎么就没有小爷我这样的?”牧锦风坐在凳子上,伸手将女子拽入怀中。
不待女子挣扎,他双手锁住女子纤细腰肢,再度把唇贴在女子颈间啃咬:“为夫方才说了,为夫急着洞房,所以你若是不补妆,咱们就喝交杯酒,洞房。”
男子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低哑,搅得杨晴方寸大乱。
她有些手足无措地隔开男子的唇,说话时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我……我补,你别啃我脖子,痒。”
声落,男子当真停下了动作。
杨晴松了口气,这才取出胭脂水粉补妆。
牧锦风下巴抵在女子肩上,一瞬不瞬地盯着铜镜中的人儿,眼中带着几分新奇。
瞧了一会,他视线没有挪开,一只手却是不老实地从女子衣襟探入。
杨晴脸红成了猴屁股,忍了又忍,才没有手抖将眉毛画歪。
待补好妆容,她触电般从男子身上跳起,再度将二人距离拉开。
“夫人就这么急着喝交杯酒?”牧锦风失笑,起身行到桌前将摆在桌上的酒杯斟满。
他转手将其中一杯递到女子身前,视线触及女子描画一新的妆面后眸光一下亮起。
杨晴叫男子炙热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心脏在胸口砰砰乱跳。
“夫人?”
男子沙哑撩人的声音再度响起,杨晴呐呐接过酒杯,有些僵硬地绕过男子臂弯。
她在心中告诉自己,不过就是洞房罢,又不是没经历过,二人已有夫妻之实,没什么好紧张的。
可自我催眠在男子极富侵略性的目光下根本不起作用,反倒让她脑补起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身子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清酒入喉,牧锦风拿去女子手中酒杯放在桌子上,牵起女子的手往榻前带去:“你在紧张?”
“没有!”杨晴摇头,面上强撑着淡定,干巴巴地找着借口:“我还有点饿,要不我们先吃点东西,我瞧你喝了挺多的,要不先让白筠煮碗醒酒汤?”
“白……啊……”话音未落,人已经被压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