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进来的那几个人,盛华仪又重新拥有了底气。
“看我儿子的样子,当年你们的确是遵守了承诺。”
“当年,是什么事情?”
闻歌突然开口,脚步定在原地,美眸中带着某种奇异的神情。
盛华仪只感觉后背有些发凉,不知道她怎么这个样子。
“说起来,这件事情还和你有些关系。”
闻歌攥紧拳头,胸口涨涨的疼,目光紧紧盯着盛华仪,等她接下来的话。
盛华仪随手把包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一副坦荡荡的样子。
“这话说起来有点长。”
“那就长话短说。”
闻歌的话语十分平静,谁也没有发觉她声音背后所隐藏的情绪。
一旁站着的丁佩雅和任竣潼对视一眼,不知道盛华仪所说的“有点关系”是什么意思。
难道……闻歌也是那件事情的受害者?
盛华仪开口:“我和任竣潼在一起结婚十四年,天意公司在A市虽然能排在前几,但是也没有达到顶峰。“
说完,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任竣潼。
任竣潼面无表情,冷淡的脸色同任靖原一样,带着冷意,看着盛华仪。
“可是为什么,我一和他离婚,他就立刻娶了丁佩雅这个女人,天意公司还一跃成为A市的龙头老大?”
盛华仪攥紧拳头,气的脸都红了。
“这一切,本来都应该是我的!”
“所以……你就用我们的孙子威胁我们?”
丁佩雅开口,想起盛华仪的抱着那个小婴儿站在窗口威胁他们的样子。
“那也是我的孙子,利用一下又怎么样?”
她的话语中毫不见后悔之意。
“不就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孩子,你们那些紧张,可真是好笑。”
盛华仪抬头,正好对上了一双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眸。
小风听闻歌的话上楼了,但是却并没有进去房间,而是在楼梯边上听着他们的谈话。
盛华仪有一瞬间的心虚,连忙转移了视线,道:“稍微吓你们一吓,你们就乖乖在协议书上签字,把天意公司转让给我,然后灰溜溜的跑到了国外,还不能对任何人说起这件事。”
“你那叫稍微吗?”
丁佩雅指着盛华仪大骂:“你抓着小婴儿的一只脚,把他倒挂在窗户外面,那叫稍微吗?”
闻歌已经呆了。
她没有想到,背后还有盛华仪在其中捣鬼。
他们说的那个婴儿……
闻歌瞳孔猛的一缩,心口顿疼。
是小风!
盛华仪感到有一束目光尖锐的从楼上射了过来,让她不敢抬头。
“咳,最终不也没事吗?现在长的多好啊?那还不是我养的?”
闻歌简直要为她的厚颜无耻鼓掌了。
她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
在所有人都没有意料到的时候,闻歌大步冲了上去,毫不留情的在盛华仪的脸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啊!”
盛华仪被这一巴掌猛抽在地,一股温热从鼻孔里面流出,竟然流鼻血了!
“你个贱人!”
盛华仪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扶着地就要站起来还手。
闻歌等这一天等了多少年,只为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