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在太傅府带了三天,可她的身体却好了很多。
原主的身体,自然是心病造成的。
不然她又何苦回去太傅府一趟?
刚想起身自己的贴身丫鬟小菊便端着药水过来,见状后眼神带着担忧,“夫人,大夫说了要让您静养,您要什么可以让我来做。”
苏凌只是低低一笑,由着丫鬟的搀扶。
刚起身就见到一个穿着一席白衣的男子此时学那风雅之士拿着扇子风度翩翩的靠在她的门边,那堪比女人还光滑的脸上带着痞笑,随即啪的一声,自作潇洒的将手中的扇子收起来,“唉,终于醒来了,可是让我好等啊!”
“你来这里做什么?”苏凌端起桌子上的药,挥开小菊,直接一饮而尽。
却不想秦烈见状,眉头皱的如同被拧巴的纸,眼神微暗,她最是讨厌喝苦东西,在太傅府曾见到她母亲劝她喝药的场景,那个时候她人小,甩着两个小辫子,坐在高高的大理石椅子上,两条小短腿搭在半空,鼻头红红,眼睛臃肿,看着前面的药眼巴巴的闪着委屈,小嘴可以挂一个葫芦。
愣是死拧着不喝,直到最后无办法的太傅着人将药水灌进去的。
苏凌看着眼前那出现的一小袋子的蜜枣,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你还记得呢!”
“永生难忘!”她到了将军府连撒娇任性的权利都失去了?可见秦风到底是怎么对她的。
秦烈的一颗心隐隐发疼,她那么弱,那么小,本该疼在手心。
撵了一个蜜枣,舌尖的甜味从口腔中闪开,果真祛除了不少的苦意。
“我陪你出去走走?”与姚鑫带一块,还是知道些如何让病人放松心情的事情。
苏凌颔首。
“来,夫人您请扶着!”秦烈见状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如同功力的小太监一样,捏着嗓子细声细气的说道,身子微拱,神色学了个十足。
逗得苏凌忍不住再次的笑了起来。
心中感叹为何原主喜欢的不是他。可喜欢就是喜欢,这东西说不清,也不是觉得应该喜欢谁就会喜欢谁的。
却不想两个人刚出去便见到穿着一身黑色玄铁高大的身影愣愣的站在院子中,那双深沉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他们。
苏凌脸上的笑意还未闪开,秦烈亦是如此。
苏凌微微低头,尽是陌生之感。
秦烈直接忽视他的存在,本想拉着苏凌快走几步,却担心她的身子,只能缓缓的陪着她走,可是在路过秦风的时候,想到自己今天在府中打探的事情,冷声的说道,“大哥,你今个还真是有闲情逸致回来这里,不怕你的心肝肝又开始头痛脚痛呢?”
语气中讽刺十足,眼神更是*裸的嘲讽。
“亏的一个大将军,连尊卑先后都分不清!”说着秦烈嘴角带着一丝的冷笑,那双狐狸眼却弯了起来,“哦,对了,刚刚我闲来无事,觉得那女人既然经常扭到脚,也没必要走路了,反正将军府多的是人伺候着,所以着人将她的腿给打断了!”
一句话还未说完,秦风什么话都没有说,转头就走。
两个人看着他高大的背影离开,苏凌的心又是一阵刺痛,他居然相信?相信秦烈说的谎言?
虽然这是苏凌过来之后一直想要做的事情。
秦烈眼神中带着不可置信,实在看不出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女人有什么地方吸引的大哥连苏凌的身体都不顾了。
若非他清楚大哥喜欢苏凌,两人两情相悦,他让他们结婚?
现在苏凌病成了这番模样,他倒好,心里居然就惦记个在这里过得风生水起的贱人!
秦烈向来是都城中有名的纨绔子弟,怜香惜玉的事情他从来不做。
“好了,碍眼的人走了,走,陪着本公子过二人世界去!”
苏凌又开始郁结的心听到这句话,那气都散了一半,“刚刚谁那般卑躬屈膝的,现在还不赶紧扶着本大人!”
“小的明白!”秦烈立马恢复了小太监的模样。
两个人不过都只是二八年华罢了。
经过秦烈的一番调侃,苏凌郁闷的心情一扫而光。心中为去了一趟太傅府而庆幸。
拖着病痛弱鸡的身子,想要做什么都做不了。
如何都要将身子养的好些,又怕时间不够。
“我就知道,你回来必然会辣手摧花!”苏凌看着那盆开得正旺的碎芙蓉,就这样被一只毫不留情的手全部都摘了下来,就剩下一个光秃秃的花苗,放眼看去,其他开得很旺的花,都逃不过他的那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