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依山傍水的好墓地,让你好好长眠。”
永康候的声音冷到了极致,再加上这最后一句好好长眠......
吓得老鸨几乎整个人就瘫倒在了地上,连眼睛都发直了。
这......
这是怎么回事?
这剧情不对啊!
她这话出口,永康候不应该让她去死,应该给她一个辩解的机会才对,怎么......
见老鸨吓得连话都不敢说了,永康候这才冷哼了一声:“别在本侯面前班门弄斧,玩这些小花样了,这都是本侯当年玩剩下来的。”
永康候说得毫不客气,老鸨的脸色立刻就绿了,真恨不得抬手就甩自己两耳光。
对啊,她怎么这么蠢,竟然会蠢到在永康候的面前玩这种小花样,这不是找死吗?
想到这,老鸨赶紧沉淀了一下心情,连语气都诚恳了许多,不再是平日里应付似的耍花腔:“是小的的错,小的不该在老侯爷面前玩花样,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见老鸨还算识趣,永康候也不再扯这个话题,反正......
如今对他而言最重要的根本就不是这个老鸨如何,最重要的......
是董冠宇为什么会晕倒在花楼里。
想到这,永康候便不再看老鸨,而是转头朝跪在老鸨身后,一直瑟瑟发抖的女子看去。
这女子同老鸨一样,一身的风尘味,年龄却比老鸨要年轻上很多,盖满脂粉的脸上露出一抹庸俗的姿色,却莫名的叫人不悦。
永康候仔细把这女子打量了一番,眉头不禁更紧了。
董冠宇虽说正是热血方刚的时候,却从未听说过他好这一口,怎么这一次......
“你就是今日伺候冠宇的姑娘?”永康候缓缓开口,声音不怒自威。
听到永康候的声音,女子的身子立刻就颤了颤,赶紧点头:“是,回老侯爷的话,正是奴家。”
“叫什么名字?”永康候冷冷道。
见此,女子也只得乖乖开口:“娇儿。”
“娇儿?哼,姿色也不过如此嘛。”永康候讥消的说道。
娇儿的脸色微变,好似因为永康候的话,觉得有些委屈,却又什么都不敢说,只得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按理说,她这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是最得男人心疼的,可偏偏这一招来永康候这里根本就不管用。
只听永康候的声音猛然一厉,双眼瞪得老圆,好似要将娇儿整个人生吞活剥了一般:“说吧,冠宇为什么会在花楼昏倒,你到底对冠宇做了什么!”
娇儿的心里本就充满了恐惧,如今又被永康候这么一吼,哪里还受得了?
扑通一声就跌倒在了地上,连跪都跪不住:“不是奴家,不是奴家,老侯爷,世子是睡着睡着突然昏迷不醒的,和奴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什么?
睡着睡着突然昏迷不醒的?
永康候的双眼微眯,他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所以一听这话,便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此事有蹊跷!
想到这,永康候立刻故作不相信娇儿,追问道:“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睡着睡着就昏迷了?你当本侯是三岁小孩,好欺哄吗?”
“没有,老侯爷,奴家如今的性命都握在您手里了,奴家又怎么给欺哄您呢?就是给奴家天大的胆子,奴家也不敢啊!奴家虽说千真万确,绝无半句虚言!”见永康候不相信她,娇儿顿时就着急了。
可着急归着急,她又拿不出任何的证据可以证明,只得紧握着衣角,急得双眼冒泪花。
“绝无半句虚言?那你说说,冠宇究竟是如何进的你花楼,进了花楼以后又做了什么,每一个细节都要小心说到了,要是漏了一点,小心本侯现在就要你生不如死。”永康候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说得不好......
死都是小的了。
他要她,生不如死!
“是是是。”听到生不如死这四个字,娇儿只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咽了咽口水,赶紧开口:“其实世子也算是花楼的常客了,以前虽然从未光顾过,但最近......可以说是每日都来,刚开始,我们还觉得奇怪,这世子家风严谨,又怎么会跑到我们花楼这种地方来呢?难道老侯爷和小侯爷不会责怪吗?可世子却说老侯爷和小侯爷最近忙着呢,根本就没有心思管他,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