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所以第二个入殿的人相对来说,人中上直下歪……”
说到此他又一顿,打量五人一眼,接着道:“再次入殿者伤咽喉,喉节四散内缩……”
话毕,看五人一眼,又道:“第四个人霸气下行两臂,五指指甲边缘发黑。”他一口气说了四人,到了最后一人如何,他并未说下去,只是笑了笑,突然转了话题,淡淡一笑道:“陛下,你的问题已经有答案了。”
石遵本来正听得好奇,这时不意他突然转回原来的问题,不禁一怔,大感讶异道:“果然如此?你不妨说来听听。”
当下孙猛扫了殿内众人一眼,剑眉微微一轩,淡然一笑,将那五人入殿奉职的先后顺序一一说出。
石遵有些不信,严命那五名武士自报上奉职的时间,结果竟与孙猛所言顺序分毫不差,一模一样。
龙骧将军孙伏都只是轻微一笑,并不为外人所知,但殿内其余的人却无不大惊,这下连石豹也不禁佩服不已。
石遵更是连连赞叹,随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孙公子果然非同凡响,仅是观人一途,已堪称妙绝天下了,本王今日可算是大开眼界。”
石遵掀唇一晒,当下命人赐坐。赵王此命,不啻缓和了与孙家的气氛,随后只听石遵对身旁的花信风说道:“花先生,怎么样,以孙公子今日的表现,想必今后会成为我赵国的顶梁支柱,只是不知龙骧将军的意愿如何?”
孙伏都正待回话,那花信风却道:“大王,孙猛公子观人之术确是不凡,但这绝非是孙家所谓的命理之术。”
石遵闻言一怔,微“哦”一声,道:“花先生此话是何意?”
花信风看了孙猛一眼,孙猛见状,怕是那花信风已知自己的伎俩,但有石遵在场,不好拂逆其意,当下故作慷慨地剑眉一坚,朗声道:“既然花先生另有高论,敬请直言无妨。”
花信风转过头来,抱拳对石遵道:“王者由于于天成,确有王气,但孙猛公子靠的恐怕是心理之术。”
孙猛闻言,心中不由蓦地一震,那石遵已大感讶疑地追问道:“花先生不妨明言。”
花信风恭声应命,道:“方才孙公子先说自己懂得看人生死,乃是先入为主,令众人尤其是那五名武士相信他。当他每说一个人时,那人必因为关心自己生死,随着孙公子所说的部位加以印征,其余四个也会有意无意地向那人仔细察看。”
“所以孙公子每说一个人,然后稍微停停,看看他们注意的对象,而那个人,就是孙公子要找的人。故而孙公子只说了四个人,第五个一定是最后一个入殿供职的,对吗?”
众人闻言恍然大悟,石遵连连称妙,孙猛却心中一凛,神情忽震,连忙诚惶诚恐地向石遵请欺瞒之罪。
石遵摆手道:“妙哉妙哉,孙猛你能想出此计已令本王刮目相看,何罪之有。花先生能识破,本王倒是毫不意外,如果花先生没有什么本事,也不会立于此殿之中。不过孙公子年纪轻轻便能做到如此地步,看来花先生是遇到对手了。”
他说完霍然起身,朗声大笑,那笑声直震得大殿内回响不绝,笑罢方道:“花先生,你说呢?”
“大王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