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派人过来就是做个简单的学术交流,可是后来自从全道县县学换了一个县学院长夫子以后,这简单的学术交流就开始慢慢变味了。”程松再次开口说到,然后看了看罗宇,仿佛再说,你知道为什么会变味了吗?
“你的意思是说,到了后来这简单的学术交流就变成了两个全道县县学和我们清河县县学的比试了?”罗宇开口回答到。
不过还有一点,罗宇也猜测到了,说是说成了比试恐怕变成了全道县县学对于清河县县学的碾压,或者说是开始出县清和县一边倒的输了,然后被全道县县学的人侮辱了。
“你说对了一半,不过这不是全部的,因为自从变味了以后我们清河县县学开始出现一面倒的输,全道县县学的人对我们清河县县学的人开始看不起了,每次比试完有的过分的学员便会毫不掩饰的对我们进行侮辱。”程松开口说到。说到后面的时候,他也变得义愤填膺了起来。
对于程松的义愤填膺罗宇自然也是能够理解的,毕竟程松也是清河县的一份子,正所谓应了现代那句话,母校是什么地方,母校就是自己每天骂个千万遍,可是却不允许别人骂一句的地方,听到别人说的时候,自己还是会有意见的。
那么程松也就是这样了,他是清河县县学的学员,清河县县学被全道县县学的人侮辱自然也会气愤。
虽然说这事全道县县学学员出言侮辱,可是大家都是明白人,大家都不傻,那些学员或许有的是出于心高气傲,可是如果这个没有那些做夫子的允许和默认,那些县学的学员肯定不会如此过分。
或者说第一次一开始的那个学员是无意之间透露的,可是后面呢?按照程松来说这肯定就不是一次两次了。
所以后面的肯定就是得到了他们全道县县学的夫子的默认和允许了。
哼,罗宇有些不屑,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有比试那么也就有输赢,开始不注意,到了后来慢慢的就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按照程松所说。那么就是换了一个夫子院长以后,看来这个新来的全道县县学的院长恐怕是一个比较注重名利和面子的人。
因为如果不是这样的人的话,也就不会说通过打击和侮辱清和县县学来抬高他们全道县县学的地位了。
罗宇真是搞不懂了,明明按照程松所说,这个全道县县学,生源不错,那么肯定实力也就不会差了。
“怎么样?你是不是也觉得很气愤,你看看他们全道县县学的人多么趾高气扬,好像我们清河县县学有多么的差似的。”程松看着罗宇再次说到。
突然之间人群又开始骚动起来了,甚至可以说是开始激烈起来了。
“我们走前去看看发生什么事情了。”罗宇对程松开口说到,然后便拉着程松一起往前挤。
“以我看啊,这清河县县学是一年不比一年了,我看这清河县县学干脆就别在做下去了吧,好歹也是一县之学啊。”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以为我们清河县没人吗?”程松一上前就听到这话,顿时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