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可以了。”罗宇笑着说到。
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况且就算不是说想着化解自己和曾文的矛盾,就对于刚刚的事情,这也是自己应该做的。
罗宇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什么伟大的人。但是有些事情他却不会去逃避,比如刚刚全道县县学的事情,人家都已经欺负上门了。自己逃避有用吗?
虽然说刚刚那个子厚还有林路并没有指名道姓的侮辱他们,可是这样的集体侮辱和指名道姓又有什么区别呢?
自己竟然穿越了,自己竟然是清河县的人,又是在这清河县县学上学,那么他们侮辱清河县县学自己就不能坐视不管。
这样的事情,是罗宇万万做不到的。
“嗯,你说的对。”曾文笑着,罕见的认同罗宇说的话。
“好了,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你们各自散去吧,罗宇你跟我过来。”孟夫正看着罗宇说到。
“是,夫子。”众人听了孟夫正的话以后也都散了去。
罗宇则是没有离开,而是众人都散了以后,跟着孟夫正来到了那个他以前来过的会客室。
“小宇啊,今天真是多亏了你啊,如果不是你,恐怕他们全道县县学就又会得寸进尺了。”一进来,孟夫正便叹了口气说到。
“你是不是很想问,为什么全道县县学的人都做的这么过分了,可是我这个县学的夫子却不说话呢?”孟夫正说完后开口询问罗宇。
“嗯。”罗宇点头。的确,要知道孟夫正也算是这个清河县县学的校长了,不管怎么样,自己是校长,比一个带队夫子的身份就要高吧。
可是在整个过程中,孟夫正并没有把这一点表现出来,或者说体现出他是清河县县学的校长的那种身份地位。
“唉。”孟夫正似乎也预料到了罗宇会点头承认,所以不由得叹了口气。
“难道夫子有什么难言之隐?”罗宇见孟夫正叹气,便开口询问到。
说实在的,罗宇也的确很想知道为什么,孟夫正竟然会无奈到这一步。或者说会忍让到这一步。
他作为清河县县学的校长,整个清河县县学受到侮辱,难道他这个校长就不会觉得窝火,觉得羞耻吗?
“也不算什么难言之隐,只是当年全道县县学的主事夫子没有换人的时候,我们清河县县学经常和他们交流,我们曾经有过约定,那就是每年都要进行交流,交流结果我们不能够干预,而且之前也没有说出现过近几年这样的情况…”
听了孟夫正的话以后,罗宇很是无语,他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说孟夫正是个很守承诺和信用的人?
还是说孟夫正是一个死板呆脑筋的人?可是看起来他也不像是这样的人啊。
唉,算了,反正自己只要做自己认为是对的事情就够了。至于孟夫正到底是怎么样想的。那么就不关自己的事情了。因为毕竟这是人家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