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应该很有信心啊,应该很多话来说才是啊。”
“原来是临清县县学的齐夫子,怎么?突然管起我们吃饭的闲事来了?”孟夫正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开口说到。
这临清县也一直和自己清河县县学这边不对头,不过两县相比临清县县学倒也没有什么优势,不过他们却选择了抱大腿的方式,至于抱谁的大腿,那自然就是全道县县学的大腿了。
他们想要通过全道县县学来打压清河县县学,然后就可以借此抬高他们临清县县学的地位了。
就好比,两个学校,虽然说他们两个实力其实都差不多,甚至可以说其中一个还好上一些。
可是突然有更好的学校,经常来那个学校比试,然后传出那个学校怎么样不好的消息,这样久而久之,大家的印象也就会差了。
而如今的清河县县学就处于这种状态了。临清县打的就是这个算盘和主意。
“此话差矣,你我两县乃是相邻之县,就好比是邻居一样,我自然会关注了。”那齐夫子摇头笑着说到。
“孟夫子,我可是听说前些日子,全道县县学的人来了你们县学做交流比试,好像你们县学,也就罗宇胜了两场吧,这罗公子还真是厉害啊,恭喜了。”
“是啊,是该恭喜,恭喜全道县县学的人向我们清河县县学道歉,促进两县学的友好交往啊。”罗宇知道对方是来找茬的,正好自己也烦的很,一时间没控制住就直接呛了回去。
“怎么,今日齐夫子就是特意为了这事向我们道喜的吗?”罗宇反问,这话当然是他故意这样说的。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那个临清县县学齐夫子刚刚的话的意思呢,虽然说是恭喜胜了两场,其实也就是强调如果不是自己参与恐怕清河县县学又是惨败了。
罗宇如今连着两句话,瞬间就把话的意思变了,如果那个临清县县学的齐夫子不反驳,那么传出去,可就是说他齐夫子对罗宇胜了林路,子厚让他们道歉表示恭喜。
这样的话要是传到全道县县学的人耳朵里,到时候这大腿就不好抱了,说不定这大腿或许还会反过来压着他们呢。
可是如果他公然反驳,那就等于是明面上和清河县县学撕破脸皮了。
虽然说现在两县学的关系和撕破脸皮没什么差别,可是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有东西遮着就是遮着,哪怕遮不住,哪怕是透明的。
这一点就好比大伯母和自己还有陈氏一样,从那次大伯母表示错了以后,那么一家人无论怎么样明面上,大伯母都不能和以前一样了。
“这位就是罗公子了吧,果然是能说会道啊,简单的两句话,就把本夫子话里的意思给改变了,难怪孟夫子总是夸你呢,说清河县县学难得出了个人才呢。”齐夫子没有直接接罗宇的话,而是笑着对罗宇说到,仿佛是在夸罗宇。
罗宇自然知道,这话表面上是夸自己,其实也是给自己拉仇恨,什么叫做难得出了个人才,虽然说是抬高自己,可是却贬低了其他人。
如果这其中有些不服气的,肯定就会找自己麻烦。往差了说总会有些不舒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