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顺,假以时日,很有可能就会成为岭南画院的第二位大家!
宁菲菲撇撇嘴,“我有师傅,有画院,干嘛要去岭南?我又没病。”
魏然腼腆笑道,“是呀,那要不我打败你师父,当重巍的院长?这样我就能天天看到你了。”
“……”
宁菲菲难以言喻的看着二师姐,心道,姐,你弟弟别是个傻子吧?
魏明织脸色看起来不大好。
这个小弟,性子是越发古怪了。
魏然笑了笑,“要是你还愿意让你的师父当院长,这样吧,你们重巍画院并入我们岭南画院,做个分院也不错啊。”
宁菲菲小心的看了看师父的神色,心道,你敢当着师父的面说这些话,都是臭小子活腻了。另一旁岭南画院的人也跟着起哄,领队大师兄得意的叉着腰,“怎么样?我觉得小师弟这个主意甚好,既能扩大咱们岭南画院,还能让这些土包子长长见识,领教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绘画之道,这可不是靠
着一幅画就能称大家的。”
“对呀,大师兄说的对,小师弟说的也在理,怎么样?你们考虑的怎样了?”
“要是现在答应,就去给大师兄倒杯茶,再给小师弟服了软,以后师父那里,有我们去说。”
眼看岭南画院的人还真将这事儿放在心上,容倚晴冷笑,“敢质疑圣口亲封的大家,我看你们是活腻了。”
魏然好整以暇的抱臂在怀。“容大小姐,还请纠正一下,这不叫做质疑皇上,我们质疑的是某人滥竽充数,借着运气和好时机夺取圣意,这样的大家,说出去难以让人信服。”
少年人随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样吧,今儿个要是姐姐甘愿敬我一杯茶,去了玉京,你们这小破地方来的人,岭南画院护着了!”
“到了玉京,岭南画院就是你们头上的保护伞。”
“这主意不错吧?姐姐?”
魏明织又羞又愤,恨不能打死少年,却又碍于血脉舍不得下重手。
爹那里是如何的态度他不知,但这个弟弟,也是她看着长大的,魏明织对别人狠,唯独在血缘亲情上是她的软肋。
她放缓语气,尽着最大的努力,“小弟,难道你忘了小时候说过的话了?”
魏然砰的一声放下茶杯,茶杯内水波微荡,“别和我提小时候,你就说,今日这杯茶,你到底敬不敬?”
魏明织便要发作,就听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敬。”
“师父?”
众人哑然的看着她。
魏然一愣,继而一喜,“呵,这不还有识时务的嘛。”
昭云迈步上前,端起茶杯朝着少年脸上泼去。
“你姐终究是你姐,长幼不分,尊卑不明,这茶滋味如何?”
少年魏然默然的拿衣袖擦脸。
岭南画院的人气势汹汹上前。
吴信诚挡在昭云面前,“怎么?想打架?”
“打架?”岭南大师兄嘿嘿一笑,“敢对小师弟不敬,敢对我们画院不敬,师弟们,揍他们!”
“昭云,你退后。”吴信诚作势要斗。
被一只手静静推开。
“不用你,我来。”昭云抬眸,“想挨揍的,尽管上前一步,往后再敢对我徒儿无礼,见一次揍一次,直到你们长记性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