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健忘吧,想当年如果不是徒文斯莫厮替徒文斯出头带走了你,说不定咱们俩已经是合法的夫妻了。”
丁树权说完,还冲着林听夏挤了挤眼睛,林听夏的脸一红,很久前的情景也浮上了脑海,徒文斯的确是她的救命恩人,但是同时她也想起来,莫厮是为了徒文斯才和丁树权有了一场堵局。而当初从半路拦下她的却是慕容临风身边的心腹老二。难道徒文斯和慕容临风真的有什么来往?或者是纠葛吗?想到这她颇有些担心的道:“你的意思是……徒文斯带走了风?那他会不会有危险?”
“极有可能。按着我的猜测有两种,一种就是徒文斯袭击了慕容临风,并将他带离了本市。第二个就是徒文斯救了慕容临风。但是我觉的后者的可能性不大,前者的可能性占百分之九十以上。”
“徒文斯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他们和风有仇吗?”一听到慕容临风受到了袭击,林听夏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丁树权却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望着她道:“林小姐,关于徒文斯,你应该知道的比我还清楚吧?”
“什么意思?”林听夏皱起了眉头,不解的望着丁树权。丁树权的目光也在打量着她,轻声道:“当初赌王莫厮说过,你可是徒文斯看上的女人,而最后你却和慕容临风在一起,有一阵子我的确怀疑,像徒文斯这种心狠手辣的人,怎么可能任由自已的女人给自已戴绿帽子?而又怎么可能会放过给他带绿帽子的男人。原来……是时候未到。”
终于听明白了丁树权的话,林听夏的脸也不由的白了。如果丁树权说的是真的,那么慕容临风此时的确是凶多吉少了。有些失神的坐在沙发上,好半晌都回不了神,丁树权递给了她一杯咖啡道:“我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完成了,慕容临风的下落也给你探到了,咱们的交易可以继续了,你应该把地图也给我了吧?”
林听夏双手交错在一起,微微的点了点头叹息着道:“按理我是应该把这个地图给你的,明天我弄好了会让人给你送过来,不过现在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权哥能帮帮忙。”
“好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不会推辞。”
“好,那就谢谢权哥了,我想要一些我父亲的相片。”林听夏生怕丁树权会拒绝,忙又接着开口道:“年轻时的或者年老时的都可以,只要是他就行了。”
看着她紧张的小脸,丁树权微笑道:“看的出来,你很爱你的父亲?其实我也很想把他的下落告诉你,可惜……”丁树权摇头叹息了一声,也不再多话,只是打开了抽屉,从里面翻出来一个老旧的相册,递到了林听夏的手中。
“谢谢。”林听夏伸手接过来,小心的放到随身所带的包包中。站起身时却被丁树权握住了小手,她一怔,眉头微皱。丁树权自然是看出了她的不悦,但是他并没有打算放手,轻声道:“听夏,既然你不愿意和徒文斯在一起,而慕容临风又生死未卜,不如你跟了我怎么样?”
林听夏的眉头皱的更深,望着丁树权那带着微微笑意的眸子,她轻轻挣去他的大手,别过了脸,拿起了自已的手包道:“权哥真爱开玩笑,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听夏。”丁树权冷冷挑眉:“怎么?你看不上我?我相貌上等,人又多金,手上的分堂势力雄厚,你跟了我要什么有什么。在说了你本来就是我义父的独生女,你我相配,门当户对,这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吗?”
“对不起,我心里爱的只有慕容临风。”
“能从徒文斯手上逃出来的可能性为零,现在说不定他已经死了。”
“不可能。”林听夏深吸了一口气,抬眸望着丁树权冷然的道:“我一天没有看到他的尸体,就一天都不会放弃的。就算是他真的死了,这一辈子我也只爱他一个人。”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倔强。”丁树权脸色铁青。林听夏强扯出一丝笑容:“很抱歉打扰你这么长时间,明天地图我会差人送过来,告辞。”
一出大厦,狂风立刻灌入了林听夏的衣服,她紧紧的扯了扯衣领,将连领的帽子往自已的头上一套。看看天已经飘起了毛毛雨,想到子轩还在家里等着自已,林听夏不由加快了脚步。
“笛,笛笛,笛笛笛。”路口的转弯处被三四辆汽车堵了个严实,谩骂声和汽笛声不绝于耳,林听夏只想快点回家。所以想也不想的从众车中穿梭过去。但是风实在是大太了,猛的吹过来一阵她就悲剧了。只听嚓的一声,她一回头,衣摆好巧不巧的就勾到了人家的倒车镜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