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傻话?你不许有事听到没有?”周曼纯紧紧地握住他的手,感受到他手背的温度竟然比自己的手指还要凉,心慌的眼泪再一次掉了下来。
“不会的,我……我还有好多事没和你说,小纯,我真的很爱你,过去是我不好,你能原谅……原谅我吗?”靳北森颤颤巍巍的说道,因为疼痛和血流不止,话都有些说不完整。
“别说了,你平安度过这一关,我们就重新开始。”周曼纯侧过头,俯身吻在靳北森有些干涸的嘴唇上,眼角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晕染在靳北森的薄唇上。
“别哭,小纯……我们重新开始。”靳北森笑着说道,此刻,他完全卸下了平日里端着的架子和冷漠,笑容温润的说道。
可是,话落,靳北森就晕厥了过去。
邹叔抿着薄唇,从后视镜里望着车后座的两个人,也不顾眼前的红灯,漂移般的冲了过去,杀出一条血路,五分钟后,一辆黑色的布加迪稳稳的停在佳儒医院。
靳北森被推进手术室,周曼纯在那儿哭的伤心欲绝,但是因为扭伤了脚踝,邹叔让医生把周曼纯强行带走了。
周曼纯的脚踝只是轻微扭伤,医生说静养一星期就会好,甚至都没有包扎,只是涂了点药膏,但是医生交代她这几天少走路,她看完病后,一蹦一跳的回到了手术室门口。
一小时后,手术室的忽然灭掉,邹叔抬起头来,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医生摘下口罩,神情凝重的从里头走了出来,也不知他脸上的表情为什么会那么沉重。
周曼纯看的心惊胆战,紧张的走上前询问道:“医生,怎么样了?”
“手术很成功,但是病人失血过多,现在正在昏迷中,伤口的位置有些深,就差两公分,伤及到了大动脉很危险啊。”
周曼纯也是医生,听得懂医生说的话,她舒了一口气,还好靳北森没有伤及到什么重要的部位,刚才看他流了那么多血,她真的担心的快要晕过去。
靳北森住院的消息,周曼纯并没有告诉别人,所以一下午,病房里都很安静。
邹叔报了警,一下午都在外面奔波,那个黑衣人已经被关进了警察局,他是一个惯犯,专门正对拿着上流社会的有钱人家进行绑架威胁,前几次没成功,在警察局关了几天就出来,这一次竟然惹到了靳北森,也是他倒霉。
邹叔已经将他打的半身不遂,今后,他怕是再也站不起来了,但是警察也没有追究责任,毕竟邹叔可是正当防卫。
午后的阳光暖暖的,慵懒的洒进病房里,空气里像是有无数的小仙女在飞舞一样,周曼纯下巴撑着脑袋,望着平静的躺在病床上的靳北森。
男子身上的那套白衬衫和黑色西装裤已经被换成了蓝色的病号服,周曼纯泪眼模糊的望着靳北森,轻叹了一口气,“你为什么那么傻,为什么要挡在我面前,我这么对你,你就不恨我吗?”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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