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好娇嗔的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打破他的念想:“我不是来找你的。”
程司昂原本调侃的俊脸不由得一沉,抿了抿薄唇:“那你来找谁?”
那莫名参杂着的醋味,让她感到好笑,瞪了他一眼,随即告知他,她来这里的目的。
程司昂有些震惊,同样也没想到林沁如会在这里开了个保险柜。
没有委托银行的员工,拿着钥匙,查看了资料后,便由他亲自带她去保险柜领取那些画。
钱好打开保险柜,瞳孔不由得缩紧,看着里面有好些画册和一些画稿,她突然强烈感应到母亲对画画的热爱。
有些画是以小型的画框装上去的,有些是画本的形式画出来的,全都是她毕生所珍藏的。
保险柜里有两幅小型画框的画,钱好拿出其中一幅看了看,泪水霎时涌出眼眶,是他们一家三口的画。
母亲画的是她十八岁的时候,青春活力,而父亲也没现在这般老,母亲笑的很平静。
程司昂感受到她难过的心情,眉目心疼,不由得将她抱紧,无声安慰着。
钱好擦了擦眼泪,从他怀里退了出来,再次拿起另一幅画框,瞬间震惊的瞪大眼眸。
不敢相信眼里所看到的。
程司昂也有些惊愕,一时间沉默着没说话。
钱好怔然的将这幅画放下,硬生生的催眠自己:“这只是母亲随手画的而已,没什么意义的,对,没有意义的画。”
一边说着安慰自己,一边又开始翻看其她画册。
将母亲的画从银行拿出来后,她便回家了,她并没有跟程司昂回凤栖湖,而是回到以前她们一家三口住的二层砖房。
这里是她家,永远都是。
程司昂没有离开,将她抱在屋里,她只是抱着画发呆。
而他开车去趟超市,买了点食材,准备留下来给她做顿晚餐。
此刻的他平易近人,像居家的阳刚好男人,冷硬的轮廓线条都逐渐在融化着。
天色已暗,天空被黑色墨汁一样被掩盖。
程司昂做好晚餐后,便前去叫钱好。
看她抱着林沁如的画已经陷入昏睡中,他微微叹了口气,蹲下身,幽冷的黑眸有几分柔意。
大掌忍不住抚上她的脸颊,将她多出来的发丝拂在一边。
也正因为他的举动,让敏感的钱好不由得惊醒了过来,迷蒙的双眼缓缓睁开。
“吵醒你了?正好,起来吃饭吧。”程司昂有些歉意,脸上却没有丝毫愧疚感,笑着拿开她手里的画画。
将她从床上抱起,直接望餐桌上走去。
钱好脸皮薄,红晕的脸颊有些发烫:“我、我自己会走,放我下来。”
“怎么?还害羞了?我们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这点小事还不好意思了。”程司昂俊冷魅惑的唇角微微勾起,忍不住逗弄取笑她。
“谁不好意思了。”钱好死鸭子嘴硬,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在他们斗嘴的功夫,他已经将她抱在餐椅上。
程司昂淡然的笑了笑,给她端起牛排放她位置上。
钱好惊讶的眼眸不由得瞪大:“这全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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