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赶下了车子,自己开车车子在车流中左闪右避,仿佛发了疯。
边上的车吓得不停地鸣笛,尽量地往边上让路,生怕一不小心被他祸害到。
半小时后,薄子言还是觉得心头怒火中烧,他拨了电话给唐叶琛,“出来陪我喝酒!”
“怎么了这是?心情不爽啊?”唐叶琛听见他口气冲得几乎能将手机屏幕给震碎了,调侃了几句。
“别提了,老地方,一会儿见!”
“用我脚上傅少吗?”
“随便你,只是今晚,无论你几个人过来,一律不准带酒,今晚全算我头上!”薄子言见前面的信号灯变了,箭一般窜了出去,发动机的声音连唐叶琛听了都知道他正在玩火。
“我说薄总,能有什么事让你连自己的命都不顾及了?不会是某个女人吧?”唐叶琛一边调侃一边猜测,说起女人,他忽然想起了安然,于是便试探地问道,“难道是安小姐?”
“你他妈能不能不要废话?赶紧死过来!”薄子言的耐心都磨光了。
“哈哈哈,看来果然是那个安小姐,好好好,我马上就到,薄总请息怒,我还想亲口听你说说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刺激到你了。”唐叶琛一边说着,另一边就用另一只手机拨给了傅育宁。
薄子言这边的电话挂断后,傅育宁正好接了电话,听说薄子言在安然那里栽了跟头后,立即十分好奇地说一定要过去。
二十分钟后,三个人在老地方碰面了,唐叶琛到得最早,傅育宁是第二个到来的,倒是薄子言这个发起人反而姗姗来迟了。“呦,薄总,您这是打算大干一场的架势啊!”虽然他的进来,外面的经理亲自推着酒品车进来给他们倒酒,后面还跟着两辆酒品车。傅育宁见了这架势,便明白薄子言这是真的心中苦闷了,看来这安然给
他的痛苦不小啊?
“不醉不归!”薄子言一屁股坐下,脸上的愠色还没有散去。
“薄总,来来来,喝!”经理和服务员都已经出去了,唐叶琛和傅育宁忍住笑向他敬酒,就在不久前,他们俩还在商谈,看是不是他不好意思过来了。
薄子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烈性的洋酒,他跟喝水似的。
——
学良的情况稳定得特别快,到晚上八点的时候,已经顺利从重症监护室回到了他自己的普通病房,心内科的主任医师也亲自过来替他做了详细的检查,说并无大碍,好好休息便是了。“学良,太好,医生说手术很成功,等过一段日子,你就不用再继续住院了,等到了可以做心脏手术的时候,我们再来医院就好了。”安然握住学良的手,对躺在床上戴着吸氧机的学良说着,眼睛里泪光闪
烁。
为了等到这一天,她真的期盼了好久好久。甚至以为不会有这样的一天了。可是如今,他们真的等到了。而这一切,都是多亏了陆仲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