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这样想着,轻轻躺在了床上,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这晚,安然很久以来第一次梦见了妈妈。妈妈在梦里对安然笑得很甜,说谢谢她。
安然知道自己在做梦,但是仍然询问妈妈,谢自己什么。
妈妈什么也没说,就那么看着安然笑啊笑,那笑容十分真切,简直是和亲眼看到一样的。
——
安美美感到云逸酒吧的时候,李畅已经站起来准备要离开了。
安美美伸出胳膊拦下他,“我又没迟到,你又何必急眼?”
“说吧,戏子,你这是要跟我玩什么花样?”李畅没好气地坐下,看都不看安美美。
“李畅,你能不能不要戏子戏子地叫?我是演员好吗?再说了,我是戏子,你不就是戏子的老公吗?”安美美终于忍不住了,刚刚在电话里他就这么叫她,见面还要继续那样说。“你那是演戏吗?你从出道演了十几部戏,还不都是一个样子?你充其量就算个明星,充什么演员,你去问问真正的演员,他们会不会承认你。”李畅一点都不给安美美面子,声音高了起来,也不管别人还
是不是会听到。
云逸是一个清吧,来这里的都是安静喝酒谈事的人,他这声音一大,基本上卡座上的人全部吸引了过来。
“老公,你小声点!”安美美示弱地扯了扯他的袖子,“你不是说要和我好好聊聊吗?那我们就聊聊嘛,不要再提以前的事了。”
担心她们的谈话不会太轻松,安美美识趣的重新要了一个包间,然后拉着李畅进去。
李畅关上门就收起了自己的的袖子,将安美美的手扯开了,“没错,我们是需要聊聊,只不过是你要和我聊,我和你已经没什么事好聊了。”
“李畅,你没良心你,我肚子里还怀着我们的孩子呢,你就这么对我?”安美美见他这个态度,哪里还能受得了,从小就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可是她没想到,接下来还会有更大的委屈在等着她。“呵呵,是吗?谁知道是谁的野种!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吗?你那晚原本的目标是薄子言不是吗?只是你我都喝醉了,爬上了床睡了。但是谁知道在那之前你还和什么男人一起睡过?我不计较这些和你结婚
,难道还给你脸了不成?”
李畅几乎是以秋后算账的态度在说这些话,安美美愣住了,她没想到李畅会计较这些,“老公,你不要这么想我,我承认你说的对,在你之前我曾经是想过拿下薄子言,可是现在我们结婚了啊?”
“那是因为人家压根就不理你,不是吗?”李畅讥讽地笑着,“所以,你现在还想说什么?”
“所以,宝宝就是我们俩的啊!”安美美几乎要哭了,她没想到李畅会怀疑这件事。
“谁知道呢。”
“要怎样你才能相信我?”“两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