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良,温雅和恬心看来,是薄子言在和安然说悄悄话,可是在站在病房门口的陆仲川看来,是包子在安然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虽然薄子言很快就与安然分开了,可是陆仲川内心被侵犯的感觉越来越甚,他怒不可遏地推门进去,“薄总,你怎么会来?”
薄子言转过头,故作惊讶,“陆总?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今天是我的妻弟出院,我当然要来,倒是薄总,真是贵客啊!”陆仲川强压下心中的不爽说道。
薄子言将袋子递给了学良,“小伙子,这个给你,听说你很聪明,希望能物尽其用。”
学良开心地接过袋子,“谢谢这位薄总,我一定会好好用。”
陆仲川看了眼神色不对的安然,问道,“老婆,出院手续办好了吗?”
“肖一楠去办了。”温雅察觉房间里的气氛不对,抢着回答了,“既然陆总来了,那你们慢慢收拾,我去看看。”说着就离开了病房。
学良翻着阅读器,很喜欢的样子,自得其乐,并没有注意到情况不对。
安然看了眼陆仲川,又看了蓝薄子言,“你们有事出去说吧,我要打包行李,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东西有点多。”
薄子言想要说什么,被陆仲川拽了出去。
医院的咖啡店里,更多的是在这里暂时排遣心中烦闷的患者家属,很多人眼前的咖啡都凉透了,可是里面的咖啡一口都没有被喝过。
薄子言脸上的笑意藏不住,陆仲川脸上的怒气也藏不住,随着眼前的热茶氤氲的水汽两种情绪愈发的强烈。
“陆总,生气了?”薄子言拿出一支烟,瞥见了桌上禁止吸烟的牌子,又收了回去,挑衅地看着陆仲川。“薄总多虑了,我只是替我妻子和妻弟感谢你而已。”虽然薄子言轻而易举地猜中了他的心事,但陆仲川从来不是吃激将法这一套,而且他很明显地意识到,那是薄子言的把戏。自己若是真的动怒了,只怕
会变得更为被动。
‘我妻子’三个字,被陆仲川说得略微重了一点。
“陆总不必客气,怎么说我和安然也算是老朋友了,何况.”薄子言伸手敲了敲茶杯,笑意盈盈地看着陆仲川,棋逢对手,他倒是越来越觉得有意思了。
“薄总既然是我妻子的朋友,那么我们也算朋友了,很高兴认识你,薄总。”陆仲川听出了薄子言的意图,打断了薄子言的话。
“陆总真是贵人多忘事,其实我们早就见过了,不是吗?”薄子言察觉了陆仲川的着急,虽然并不露痕迹,但是他却敏锐地发现了。
“哦,是吗?不过也是,安然拍戏的时候,我基本上都会抽空去片场陪她几天,或许薄总说的,是在片场吧?”陆仲川见薄子言提起,心知肚明地问道。
“陆总,我们都是男人,就不要在这里绕圈圈了,怎么样?”薄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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